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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曼丽愣在台上，手抖得拿不稳笔，眼泪差点下来，可屄里淌的水更多，湿了裙子。
她咬着牙，声音平稳：“肃静，继续开会！”
可脑子里闪过胖子操她屄的画面，心底涌起一股热流，不是屈辱，是种麻木的渴望，像在等他们真扑上来。
她强撑着讲完政策，散会时腿软得像踩棉花。
胖校长走过来，低声说：“视频里那胖子是我表弟，他说你屄紧得很。”
沈曼丽挤出个笑：“开玩笑吧，不是怒，是种疲惫的认命，像在跟自己妥协。”
她转身回办公室，裙子下的大腿根湿得像尿了裤子，每走一步，骚味就往外飘。
关上门，她瘫在椅子上，满身汗臭，盯着桌上的文件，心里不是自怜，是种冷笑，像在看一出荒唐戏。
她拿起笔，想批文件，可手抖得写不出字，脑子里全是张狗的贱笑：“工资全给老子，下班回仓库卖骚。”
她盯着那块钱，脑子里有个声音喊：“拿起来，闻闻。”
她没动，手指却不自觉攥紧，像在压抑什么。
视察结束，她坐在车里，手指攥着方向盘，脑子里闪过张狗踩她头的画面：“回去卖骚，工资给老子。”
她没开车回家，直奔仓库。
张狗蹲在门口抽烟，看到她，咧嘴一笑：“老骚货，来得挺快，今天卖屄赚了多少？”
她抖着手掏出那块钱，递过去，低声说：“会上赚的……”
声音里没羞耻，是种疲惫的坦然。
张狗哈哈大笑，一脚踹在她肚子上，她疼得嗷了一声，跪在地上。
他抓着她头发，把她拖进仓库，扔到地上：“一块钱就卖屄？老子今天让你卖得更贱！”
仓库里摆着摄像头，小黑拿着手机，张狗贱笑道：“老骚货，直播卖骚，全城看你当贱狗！”
他抓起一根破绳子，拴在她脖子上，拽着她爬到镜头前。
摄像头打开，张狗掏出臭鸡巴，对准她嘴捅了进去。
她被顶得直咳嗽，眼泪下来，可舌头舔得像疯了似的，腥臭味冲进喉咙。
她脑子里闪过一句：“操，全城看我卖……”
不是屈辱，是种麻木的释然，像在对所有人宣读自己的堕落。
直播一小时，赚了五百块，张狗射了她一脸浓精，糊得她眼睛都睁不开。
他蹲下来，拍着她脸：“老骚货，今天会议卖一块，晚上卖五百，爽不爽？”
她喘着气，低声说：“爽……”
声音里没怨恨，是种疲惫的满足，像卸下最后一层伪装。
回家路上，她满脸精液味，开车时盯着后视镜，低声说：“你他妈还有明天吗？”
不是绝望，是种冷冷的自嘲，像在跟镜子里的自己告别。
她知道，明天回教育局，她还是那个副局长，可裙子下的骚水会更浓，贱笑会更深。
于此同时，林雪……
与此同时，唐雅……
类似的堕落不断地发生在每一个在我们每个人身上……我们还有明天吗？
我不知道……但似乎此刻，我能做的，就只有闭上眼睛，任凭自己，任凭每一个和我相关的人，不断地被深渊吞噬……明天会怎么样？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一切以及如同一辆冲出轨道的列车，癫狂地朝着堕落的深渊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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