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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抓着我头发，把我拖进仓库，扔到地上：“废物，一块钱就卖嘴？老子今天让你卖得更贱！”
仓库里摆着个破摄像头，旁边站着小黑，手里拿着手机。
张狗贱笑道：“废物，今天直播卖骚，全城看你当贱狗！”
他抓起一根破皮带，抽在我屁股上，啪啪响得像放炮。
我疼得嗷嗷叫，可小鸡巴硬得滴水。
一个小时后，直播赚了三百块，张狗射了我一脸浓精，糊得我眼睛都睁不开。
他蹲下来，拍着我脸：“废物，今天庭上卖一块，晚上卖三百，爽不爽？”
我喘着气，低声说：“爽……”
不是屈辱，是种麻木的快感，像在法庭上宣判自己死刑。
回家路上，我满脸精液味，开车时手伸进内裤，抠了抠小鸡巴，低声说：“操，陈昊，你他妈彻底完了……”
不是绝望，是种下贱的释然。
我知道，明天回法院，我还是那个“冷面阎王”
，可袍子下的内裤会更湿，骚味会更浓。
与此同时，沈曼丽，她站在大楼前，手提公文包，职业装笔挺，可裙子下没穿内裤，屄口红肿得像熟透的烂桃子，隐隐透着菜市场拍卖的猪肠味。
视频里她一块钱卖屄的画面传遍全城，同事私下议论，学生家长发朋友圈，可她还是得回来上班。
走进办公室，秘书小刘迎上来，22岁的小姑娘，笑得甜腻：“今天有个全市校长会，您主持。”
沈曼丽点点头，声音平稳得像以前开会时训人：“好，会议室准备好了吗？”
小刘点头，转身出去，裙摆一晃，像朵无辜的白花。
沈曼丽盯着她的背影，心里涌起一股怪味，不是嫉妒，是种酸溜溜的期待……
坐在办公桌前，她翻开文件，手指翻页时抖得像风中的枯叶。
昨天菜市场被操得屄水喷街的画面在她眼前晃，五块钱操五分钟，胖子的大手捏着她奶子，围观的笑声像针扎进耳朵。
她盯着文件上的字，脑子里却飘出一句：“操，我还配坐这儿？”
不是愤怒，是种疲惫的嘲讽，像在问自己还能装多久。
她深吸口气，想让自己清醒，可胸口闷得像塞了块石头，屄里隐隐发痒，像在催她卖骚。
会议开始前，她站在镜子前整理职业装，裙子下的大腿根湿乎乎的，骚水顺着腿缝往下淌。
她没擦，盯着镜子里的自己，低声说：“沈曼丽，你他妈还有脸训校长？”
声音里没怨恨，是种麻木的调侃，像在跟个老朋友聊天。
她扯了扯嘴角，挤出个笑，脑子里闪过张狗踩她头的画面，心跳快得像擂鼓，不是怕，是种期待，像在等会议室里有人扔一块钱。
会议室里，十几个中学校长坐得整整齐齐，笔记本摊开，像一群听话的学生。
沈曼丽走上台，宣读教育政策：“各位，今年全市中考成绩要提高……”
声音洪亮，像以前训人时那样，可每说一句，屄里就挤出一股骚水，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
她站得笔直，腿却不自觉夹紧，想挡住那股湿意，可越夹越痒，像有只手在里面抠。
一个胖校长抬头，笑眯眯地说：“沈局长，您今天气色真好，像年轻了十岁。”
沈曼丽点点头，嘴角勾起一抹笑：“谢谢，最近忙得充实。”
会议到一半，一个年轻校长站起来，扔了一块钱到台上。
会议室炸了，校长们哄笑起来，有人低声说：“操，这老骚货真敢！”
有人拍桌：“一块钱不够，我出五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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