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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改为在家中办公，不再去往拉链厂。
宋鹤城带着准备好的甜点前往，扑了空。
他去往陶鱼家，在李姨为难的神色下，再次无功而返。
二人的相处变成这样，李娟哪里还看不出是有了矛盾。
见闺女裹着毛毯，窝在床上发呆，胃口也不好。
她的鱼儿好像一朵快枯萎的花骨朵，越来越瘦，没了精气神。
李娟见不得这样，心疼摸着闺女的头发，其实她心里明白，忍不住红了眼眶。
“鱼儿，小宋家门楣是比咱们家高很多，但我家鱼儿也不差，很优秀，妈也会努力挣钱，给你撑腰，指定不让你受委屈。”
“小宋人也不错，妈瞧着他对你是真心的”
陶鱼将头依靠在李娟肩膀，她没哭，语气很平静
“妈，对不起，让你为我操心，过几天就好了。”
她看拔步床上道道精致的花纹，看床周飘荡的床幔，声音很轻
“宋鹤城很好，真的很好，他的家人也很好。”
“可是我们不合适，我不想耽误他。”
她抱着李娟的胳膊，试图轻松些
“妈，对不起，我可能不会结婚生子”
李娟的心疼极，她不会斥责逼迫自己的女儿，她很理解这种感受。
“鱼儿，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想好了，妈都站你这头。”
她慈爱轻拍着闺女的背，叹了口气
“不结婚，就不结婚吧，都是缘分，我家鱼儿自由自在的也很好”
从那天起，陶鱼便完全避开了宋鹤城。
二人宛如各自困在牢笼的困兽，都看不到出路。
夜里，陶鱼卧房窗外，响起熟悉的敲击声，陶鱼没有开门。
李娟听见了，只叹了一口气，并没有出去打扰，年轻人的事就让他们自己去处理。
陶鱼抱膝坐在床上，她望着门，知道宋鹤城没走。
她没有出声，那一晚，隔着一道门，二人皆沉默着。
陶鱼没有见他的意思，宋鹤城待到接近天明，到底还是离开了。
回到四合院，宋鹤城不如素日沉稳自如，他变得颓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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