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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鱼背对着他，一颗清澈的泪珠子砸落在她脚下地面。
她转身带了鼻音，陈恳道歉
“对不起”
“之前是我恶意靠近你，我从未好好替你考虑过，是我的错，很抱歉。”
宋鹤城目光紧锁着她，沉默。
陶鱼知道这样的歉意对宋鹤城而言微不足道，可她还能如何呢。
既要离开，便不能拖泥带水，更添伤害。
她极力压制内心情绪，轻声开口
“我想，我总该为自己的恶劣偿还些代价。”
她笑得很淡很淡，心肛脾肺犹如被拧紧，疼到极致。
“若你生气，尽可以提出要求，我能做的，我都去做，只要你解气就好。”
听到她想与自己划清界限的言语，宋鹤城于沉默中，轻呵了一声。
如陶鱼所说，他有了愠怒，生了火气，可他那颗心脏却比陶鱼疼上一百倍。
但宋鹤城的言语里，让人听不出任何情绪
“陶鱼，你要和我分手，是因为你时常梦见的那人么？”
“之前梦里，你总是喊着不要走，是因为那人吗？”
陶鱼身形僵直，不过一会，她眼里的泪就越积越多。
她低下头，任由大颗大颗的泪砸向地面。
很久，她将错就错，似也出于真心，哽咽回答
“是”
“我很爱他，除了他，这辈子我应该不会再爱任何人”
“对不起，宋鹤城。”
言尽于此，陶鱼不觉还有留下的必要，她留下宋鹤城给的所有东西，头也未回地离开。
宋鹤城握紧双拳，高大僵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她很爱那人，除了他，这辈子她不会再爱上任何人
他在听到陶鱼直白承认的那一刻，周身冰寒，如坠深渊。
但看到她滴落不停的眼泪，宋鹤城的心每一分每一秒都犹如刀割。
他第一次有了嫉妒，他压抑着疯狂的占有欲，到底不忍继续逼迫陶鱼，放人离开。
那一晚，陶鱼提了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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