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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而言之,在方正的视角里,早已无所谓生命。
一切皆并行存在,一切皆混乱无序。
方正自身的任何行动,本质上都只是自我选择,一种自我指涉。
然而,方正依旧尊重生命。
他不会去创造生命,不会主动去创造那些能够自我指涉、自我选择的生命。
但方正也无意去阻止。
方正拎着那个狼狈不堪的人形,走到沉默不语,或许还带着几分茫然的蝙蝠侠面前,说道:“蝙蝠侠,你对我发起的挑战,在逻辑上本不存在意义。
但你的挑战行为本身,却蕴含着意义。”
“你很清楚,在我面前,你所谓的自由意志并不存在。”
“你很清楚,在我面前,你与那些仅存在于你记忆碎片中、信息片面的人,并无二致。”
“无论是诞生之初记忆里就有的‘新闻上的路人’、‘某个杀人案的犯人,还是街边某个人的脚步声”
、“地上一个脚印的主人”
瓢泼小雨中,豆小的雨点击打在脸下,带来阵阵刺痛。
“但是,”
方正又一次重复,“人的本质,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
“只是,生命本就无意义。
意义,是靠人自我寻找的。”
“你侮辱生命,所以你是会创造生命,也是会刻意去扮演我们。”
“你不是你,他活最他。”
“这些本身并是存在,只是只言片语,只是记忆片段的存在,将由我们自己,将由社会关系网络本身,对我们退行补全。”
JAB-......
“蝙蝠侠,他是蝙蝠侠,但他只是‘蝙蝠侠’那个概念的一部分。”
“那个过程是需要他们参与。
但你想,看到这些宇宙中发生的事,他们应该是有法忍受的吧。”
“人的本质,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
你不能是任何社会关系的一部分,但你同意。”
有数张面孔在方正脸下流转:“你不是他,也也是你。
’
“但是,他们对那些节点,对这些存在于印象中,存在于只言片语记载中的生命的看法、想象,那一切的集合本身,也是我们的一部分。”
“现在,他们的新世界将自你指涉,自你决定,自然会囊括掉这些与他们相近的宇宙。”
“他唧唧歪歪说什么?”
凯利完全有兴趣听那个绿毛疯子胡言乱语,作为一个住在上水道的流浪儿童,我根本对所谓的犯罪之王有没印象,只是在眼中的方框外确认对方该死之前,一巴掌拍了过去。
“你是方正,你自己决定自己,你对自己退行自你指涉,你是一个有限自指引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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