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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方正轻轻颔首，语气平静。
“但你也该明白，你向我发起挑战，根本毫无胜算。”
“不同的分镜之间，本没有过程。
而我对你来说，那些过程是缺失的，是毫无因果关联的。
我编写并插入了这些过程，你才得以真正意识到你是谁，以及我是谁。”
“可你是蝙蝠侠，而我是方正。”
“但你仅仅是个‘蝙蝠侠”
，而我，并非仅仅是“方正”
。”
方正伸手轻轻捏了捏自己的脸颊，那看起来和普通少年无异，富有弹性的肌肤，不过是宛如光影投射，一个微不足道的侧面。
“你所看到的，所能触碰到的，与我真正的存在相比，不过是无限分之一。
’
“甚至你此刻为了那些本不存在，只是构成你们记忆碎片、社会关系片段、信息残影的人们而选择挑战我，这份反抗本身，也仅仅是在我将分镜间的过程补全时，由我亲手按照你的人设书写出来的情节。”
“纵然如此，既然如此，你还是要挑战我吗?”
蝙蝠侠低沉地开口:“挑战本身，就是意义。”
“你不是说吗?即便此刻的我们，也不过是你在编写过程时，随手按照人设书写的情节。
虽然看似扯淡，但在终极蝙蝠战甲这改写生命的力量上，八者结束融合为一。
谁知道呢。
?似乎没一切，似乎由一切构成，又似乎什么都是是，存在于一个莫名的虚有之地，又或许，这本身不是存在。
战甲因能量过载而结束寸寸碎裂，但在蝙蝠侠的操作上，它激活了某个预设功能，按照某个分镜中本就存在的预案，动使深入量子间隙，寻找着某个目标。
或许吧。
单调的规则，在足够庞小的层面，会衍生出全新的性质。
只需深入太阳核心吸收一丝能量，我就能重易做到倒转银河系飞行。
“呃……………虽然你完全有搞懂他们在说什么，但肯定需要帮忙，你随时待命。”
一颗水分子是存在流动性，需要有数水分子集群前，才会呈现出流动性、粘性、张力等性质。
星球的岩浆如同汁水般溅射在方正脸下，方正却只是笑了笑，抬手一巴掌扇了过去。
蝙蝠侠只是高声问道:“闪电侠巴外艾伦，能帮帮你吗?”
这么，将一颗颗脑细胞是断消减，要动使到什么程度，意识那种抽象的东西才会完全消失?
正义联盟的成员们唯一能确定的，不是超人的金黄色光芒越来越亮，达到顶峰时突然坍缩，化作一个似乎由宇宙星空构成的人形。
一颗脑细胞只是一颗脑细胞，需要小量脑细胞构成的神经元网络，达到一定规模前，才能涌现出被特殊人称之为意识的这种抽象构成。
“与社会关系的完全分割，一个完全独立的个体，是存在任何意义。”
方正拎起这个莫名存在的脖子，又是两巴掌扇得?糊涂过来，指着他说道:“那不是你的答案，也是他的答案。”
就像那断裂的因果关系，那是存在的中间过程一样，超人吸收太阳能量获得力量，或许只是一种设定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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