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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淞瞥他一眼：“这段时间秦家有人欺负你吗？”
“没，我都待在房间来着。”
“真的？”
单淞压低眉毛，看上去压迫感十足。
佟昭有点疑惑地看他，怎么还怀疑他？他就一定要被欺负？见没炸出来，单淞也收回凶神恶煞的表情：“那是等急了？”
“没啊，我猜到你应该有别的计划——”
佟昭顿了下：“诶？你故意的啊？”
“什么？”
“故意吓我，我难道长得很像会被欺负的样子吗？”
佟昭问。
单淞不置可否。
佟昭抿唇：“你吓人其实也不用装，就用平常的表情，往哪一站就能吓哭三岁小孩。”
单淞似笑非笑地转头看他，佟昭避开他的视线往窗外看，在车窗上不小心对视一眼又马上心虚转开。
“我长得有那么吓人？”
“……一点点吧。”
佟昭憋了会儿说道。
“那你第一次见也怕？”
“当然怕了，我腿撞青了一大片。”
佟昭回想他送抑制剂那天，努了努嘴。
“那不是还没见到？”
这么严谨吗？佟昭眨眨眼，又回忆起他见这张脸的第一印象：“好凶！”
脱口而出，声音在安静的车厢格外明显。
佟昭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单淞这回是真笑了：“嗯，那你现在怎么不怕了？”
“你是好人嘛！”
佟昭很自然地说：“我只帮了你一个小忙，你就资助我读书，还帮我解决麻烦，现在还要麻烦你……”
单淞听着佟昭的夸赞，余光依稀可见oga白净的笑脸，眸中某种情绪渐渐软下来，显出少有的温和。
“哦，还没问你，怎么样，计划顺利吗？”
佟昭话绕了一圈又绕了回来。
：（）长这么凶的a也会宠老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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