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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皙说。
「不行不行，我登不上大雅之堂。
私下里能聊，叫我说正经事，我蹦不出一个屁。
」冯苒说。
众人都笑起来。
徐白在旁边喝甜汤。
萧珠发现，她真嗜甜。
甜得发腻的糖芋苗，她还需要再加一勺糖进去。
「岁岁才适合去做老师。
她脑子里装了很多的知识，举一反三，什么都会。
」冯苒说。
徐白从甜汤碗里抬头：「我投错了胎。
生错了，又生错了性别。
我要是个男人，又在前朝，我肯定能考个进士。
」
「肯定。
」
「那必然。
」
众人都笑。
徐白现在的理想，不是做个教师，而是一名医生。
她们聊起了前途。
徐皙不知自己想做什么，她打算出国后再选专业；冯苒没有留洋，中学毕业后就在家里待嫁，如今也没嫁出去；萧珠还太小，一切都未定。
未来似乎很遥远，又缥缈。
只得转移话题，继续聊城里各种八卦，以及歌星丶舞星和电影明星等。
四个人都睡徐白的小楼，翌日全部起晚。
母亲也没催。
起来后，随便填补两口米粥，就去找师姐顾秋元。
师姐今天也休息。
几个人去吃饭。
饭店奢华，请的是御厨，每道菜都贵，故而装饰格外讲究。
包厢内坐定，萧珠就说：「刚刚门口卖糖葫芦。
」
冯苒：「我去替你们买，我也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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