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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心里有气，不说出来，我怎么会懂呢？”
张绣小心地倒着药粉，轻声道。
“算了吧，文和你一直皱着眉头，我哪里敢说。”
李卿歌哼哼两声，闭上眼睛。
张绣手里的动作一顿。
“那我笑一个？”
“可以。”
听到张绣的话，李卿歌睁开眼，猛地坐起身，一副乖巧等待的样子。
张绣嘴角一抽。
你明明自己就想说，还要装作一副是怕我生气的样子。
张绣微微一笑。
“真丑。”
李卿歌毫不留情的评价道，嘴角却忍不住上扬，露出一丝调皮的笑意。
“说吧。”
张绣没有理会李卿歌的话，而是保持着微笑，继续帮她包扎着。
“那我说了哦，你不能生气。”
李卿歌脚趾头不安分的动了动，仿佛在提醒张绣，是你让我说的一样。
“嗯，你说，我不会生气的。”
张绣按住那不安分的脚趾，语气认真道。
“好多，我想想…”
李卿歌扳着手指，思索着。
“我不喜欢你老是跟我相处的时候，嘴上不停的提起李婉舒的名字，那让我很不舒服。”
“嗯。”
“还有李婉舒头上那个簪，她才不会戴那么丑的东西，所以肯定是你送的，你都没送过我东西，明明我帮你了那么多！”
李卿歌语气带着恼怒。
“嗯…”
“还有啊，我被父王关禁闭的时候，你都不来看我，还跑去跟李诗韵鬼混，简直气死我了，要不是看你来接我了，我都想骂你了！”
李卿歌的语气逐渐变得高昂。
“那时候确实是太晚了，我在清理那些世家的时候，已经深夜了…”
张绣额角有点流汗。
“你还狡辩！”
李卿歌瞪大眼睛，好像对张绣的话感到震惊。
“对不起，是我的问题。”
看着李卿歌那好似因为生气而变得通红的脸庞，张绣反应迅的低声道。
“哼，文和你自己说说，是谁帮你科举作弊的？”
李卿歌凶巴巴的伸出手，在张绣肩膀上重重的拍了拍。
“是你。”
“是谁在父王暴怒的情况下，死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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