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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
程小明在灵境前台值班，抬头看见走廊中来了一群人。
“请问，陆离在不在？”
张尧是灵境残党。
时任灵境开部小组长。
陆祁山还在时，经常提点他。
属于公司里后备人才。
后来被韩成允诺的2%股份，成功策反到逼宫阵营。
但他很聪明。
没有做出头鸟。
只是在后面摇旗呐喊。
简称冲人数。
艺游开天的述职经历并不顺利。
办公环境差，工资不按时，提升一拖再拖，和灵境比纯纯小作坊。
灵境如今一飞冲天，他和一些关系好的组员心动了。
以前的灵境配不上高贵的他们。
现在够了。
起码福利待遇这些要比艺游开天好太多。
“啊，我们老板在开会。”
程小明继续忙活手中的工作。
她把这群人当成一般的求职者。
这几天陆续有人慕名前来应聘，她已经习惯了。
“哦。”
“那个...你能通报一下吗，就说我们是以前的老员工，算起来还是你的前辈呢。”
张尧笑的很和蔼，程小明一个在校学生哪能懂其中复杂关系。
“啊？”
她放下手中工作，“好的，你们稍等。”
张尧看着焕然一新的灵境，心中不是滋味。
如果当初能再坚持一下就好了。
身后的几人同样后悔不已。
觉得自己看走眼了。
程小明刚走进公司，就碰见陆离几人从会议室走出。
“老板，有几个自称前员工的人来找你。”
听到程小明的话，陆离收敛笑容。
身后的钟瑾昕感受到一抹寒气，不自觉的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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