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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东方不败无比恭顺。
一道幻影从其袖口中飞出，于李林身前停下，赫然是一个瓷瓶。
瓷瓶磕在石头上，却完好无损，且稳稳停下，从极到停止只是一息之间，可见其用力之巧。
“这是何物？”
李林一句话甫毕，虚空一抓。
一股气流激动瓷瓶，那瓷瓶竟然跳了起来，跃入了他手中。
“传说中的擒龙控鹤之功，竟然为真？”
东方不败惊讶。
其境界虽然高绝，同等功力下，其即便在元末明初，北宋年间也算得上顶尖高手。
但这毕竟是武学末世，虽练气之道随时递进，但练气之能却衰减，【擒龙控鹤】这等高耗能的技术，早已不适合时代，成为传说。
“昔年西毒令群鲨毙命之流毒。”
杨莲亭说，“此毒最有趣的就是遇血化毒的特性，即便小小一杯，一条鲨鱼的伤口碰到之后，鱼身上成百斤的鲜血就都化成了毒汁，第二条鲨鱼碰上了，又多了百来斤毒汁，如此愈传愈广，永无止歇。”
“你若真是神仙，便应知此毒非假。”
“有趣，他那怪蛇你日月教也培育出了？”
李林惊讶，“这毒乃蛇毒。”
这蛇毒根据小说中的表现，大概还有激血腥气，诱食的特性。
毒虽在遇血传递过程中毒性不衰减，但介质换做海水，怕是会衰减。
这才能做到一而十、十而百、百而千，只小半个时辰功夫，海面上尽是浮着鲨鱼的尸体，而又未灭绝整个海域。
但仅此也可见欧阳锋的确是使毒的大宗师，即便疯了，也能识得玉峰针这等陌生毒的解法，即便丁春秋也比不上他。
然而，与丁春秋不同，他武功并不带毒，而是靠随身蛇杖中培育的毒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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