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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说……小金鱼最最最腻害！”
沈应律：“……”
才这么大点的小崽子，再厉害能厉害到哪儿去？
反正沈应律是不相信的。
沈应律将沈锦渔重新放回到沙发上，自己也顺势坐下了。
沈锦渔兴冲冲凑近，嗓门依旧很大：“爸爸，和小金鱼看龙龙哇！”
沈应律怀疑自己听岔了，“你说……看什么？”
沈锦渔指着电视机的动画片，兴奋叫道：“龙！”
她还骄傲地挺起了自己的小胸膛，双手比划：“和小金鱼一样……龙龙长角！”
沈应律左看右看，怀疑道：“你这也没有角啊？”
被沈应律这么一说，沈锦渔像是才想起来一样，努力伸长自己的小手去摸额头。
这一摸，额头上空空荡荡的，根本没有长出小龙角。
沈锦渔顿时伤心了，嘴巴一瘪，开始哇哇哭：“爸爸……小金鱼的角，龙角角不见了！”
“呜呜呜……爸爸，要找回龙角角哇……”
沈应律：“！
！
！”
真是造孽啊，这小东西怎么又哭起来了？
沈应律开始头疼了。
沈锦渔一直在摸，怎么也摸不出，摸着摸着还摸错了位置，沈应律唇角抽了下，深深叹一口气。
他收回夸她聪明那句话——
沈应律看不下去了，帮她调整了一下位置，“你的额头在这里。”
“怎么样，摸到了？”
沈锦渔哭声停住，睁着那双大眼睛看他，语气疑惑：“没、没有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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