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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得到自由的那一瞬，卫溱张开嘴，急促的呼吸，然后倏地伸手抓住了腰间的手。
容雪霁在他的制止下轻易地挑开了那腰封，哑声道：“我帮你。”
卫溱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而后转开眼，伸臂搭在了自己眼睛上：啊，丢死人算了。
似乎是看出他的心思，容雪霁俯下身说：“这是人之常情，人之常欲，不丢人。”
卫溱没有说话，只是移开手臂，扯住了他的衣襟，这表达的意思很明显：可以碰，不许看。
容雪霁不需要看，他看着被自己一件一件扔下去的衣服，脑海中自动浮现出卫溱此时此刻的模样，那是他曾经看一次就日思夜想、总也忘不掉的画面。
卫溱很白，白得腻人。
容雪霁在握住的那一瞬间想：他稍微使力，就可以轻易在这枚白玉上留下粗糙艳丽的痕迹，那样会很好看。
卫溱扯着他的手陡然一紧，他将指骨都捏得泛痛，最后索性松开容雪霁那皱巴巴的衣襟，改为捏他的背。
“我让你舒服，你就让我痛。”
容雪霁去咬他的嘴，“恩将仇报啊？”
卫溱没有躲开，再次和他吻在一起，含糊地说：“是又怎样？”
不怎样。
容雪霁只是要将他押在这一池酒水中，亲他，吻他，与他甜蜜又缱绻。
容雪霁手上的动作陡然加快，这让卫溱情不自禁地弓起了腰，他在这样的疾风骤雨中迷失了方向，含糊地喊着什么。
容雪霁问：“说什么呢？”
卫溱张嘴，含糊不已。
“说清楚点。”
容雪霁语势逼迫，要让卫溱把这不管是呢喃还是叱骂都说成甜蜜的赞美，说给他听。
他凑近了，抵着卫溱的鼻尖一字一句地威逼，“说、清、楚、点。”
卫溱仰起头，听着自己嗓尖冒颤。
他在喊雪霁。
容雪霁因此兴奋不已，他将卫溱翻过来，让他趴着，又跪起，凑过去抵着他因为羞臊或者其他而红透了的耳朵。
而后顺着那光洁的玉面向下，吻在了红艳的山茶花心。
“！”
随着一声尖锐而短促的低喊，卫溱倏地瘫倒在他的臂弯里，春流横涌。
他还在不停地颤抖。
容雪霁抱着他翻身，将他抱在怀里，顺着背，轻哄道：“好了，没事了。”
卫溱颤抖着说不出话来，靠在他的肩膀处快速调整呼吸。
他们都出了汗。
容雪霁抱着汗涔涔的卫溱，像是枕在了春液中。
*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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