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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有什么用？”
“你这个问题就像问爱因斯坦，相对论有什么用。”
她轻蔑的回答。
系主任脸色苍白，跳出来打了个圆场，请大家茶歇的时候继续讨论。
茶歇的时候我跟人说话，系主任跑去跟方嘀嘀咕咕，一个学生跑过去跟方说话，方忽然大怒，把那个学生从头到脚骂了一顿。
金庸说，天底下年轻女孩子笑起来的样子都有几分像的，现在我觉得天底下残暴女教授骂人的样子也都差不多。
听着她骂人我腿都软了。
骂完了她似乎变好了很多，在系主任的引荐下，她勉强跟我道了个歉。
我很客气的介绍了自己，我的教育背景，我的工作经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说这些，但是看着她充满鼓励的眼神我只能说下去。
“情感是我们人类社会最不确定的因素，就算你希望在决策中剥离情感，你也要知道，哪些属于这种不确定的因素。”
她的态度似乎好了一些，耐心的像我刚幼儿园毕业。
“谢谢您的耐心，您的工作非常有意义，我想对这个课题有更多了解。”
我礼貌的说着套话，想着晚上怎么跑掉，我不想被系主任缠上去陪院士们喝酒。
“可以，”
方说，“你下周就可以来我的实验室工作。”
系主任瞪大了眼睛，然后想开口说话。
“好的。”
我说。
系主任的眼珠子快掉到眼镜片上了。
可是接下来他表现出巨大的行动力，他帮我找了一间单身公寓和一张教工饭卡一辆自行车，体贴的告诉我可以不用每天通勤那么麻烦。
我的头很疼，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不能拒绝方，现在我更没法拒绝了。
我对何老师说我要休个假，他说太好了，你可以把狗和鸟送过来，让保姆也休个假。
他的态度让我，怎么说呢，无话可说。
我甚至恶意的想我要是告诉他我要带个长腿美女去个海岛钓鱼赌博，他会说什么，大概也会礼貌地说，祝你们玩得愉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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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现在我只能去送狗。
我一进门他那个嗅觉敏锐的邻居就带着我送他的狗赶了过来，我猜他买通了门卫，只要门卫上报我的车牌号，他就会出现。
看着他的小混蛋狗把我的秋田按在地上欺负，我一边生气我的破狗没点血性，一边担心我走了他会打我的狗，并把我的鸟烤了。
他说他只是帮我们做个晚饭，他说晚上想吃福鼎肉片，在厨房锤了一下午肉，听着他锤的雷霆万钧，我头都涨了，我的鸟替我骂了人，可是何老师在花园里无动于衷的移栽着郁金香球茎。
他这样当着我的面踩两条船，我的确很不爽。
慕容一定知道我的事，但是他什么都没说，这是他的情商，我已经受够了那些为我抱不平的叽歪，他永远不会让我不爽，仅限于这种事上。
在别的领域，他依然会把他的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上。
锤完了肉，我们“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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