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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这份震撼下一刻还是被打断，付前语气平淡，不容置驳。
“可之前测试里，我们并没有现这种不对劲儿的地方……”
这一次维隆教授没有急着回绝，只是眉头紧皱。
“是啊，伊安也是。”
付前并不介意，甚至附和了一下。
“……付教授这是什么意思？”
对方一下吐出这个对灵灰来说堪称禁忌的名字，一旁的倪化渊终于绷不住。
没有参与体验的他，明显有点儿搞不清楚情况，但维隆阁下的反应又实在让人心惊。
只可惜付前目不斜视，毫无回应的意思。
“说得对，这一点上付教授确实敏锐得惊人。”
而片刻对视后，却是维隆伸手制止了倪化渊，微微点头。
事实胜于雄辩，之前伊安的事情确实也是被对方先觉并处理，虽然是天启教授，但这位在某些方面确实有着惊人的洞察力。
“但很抱歉，一些内容我还是需要回去沟通后才能对外分享，至于其它的——文璃现在的凡形态，我们称为‘受难者’。”
……
哦？倒是个有趣的称呼。
维隆老爷子终于愿意选择性分享，虽只是一个称呼，但那一刻付前并无不满。
就算称呼是灵灰院的人随便起的，肯定也有点儿理由。
而如果不是他们起的，而是跟自己“原罪贤者”
一样的标准称呼，那就更有趣了。
至于刚才为什么提到依安，原因也很简单——
刚刚晋升的“受难者”
文璃，突然多了份新能力总该有个解释。
而如果不是她有意隐瞒的话，那就只能是在付教授的火眼金睛下，某些原本被忽视的变化被现了。
这种情况下伊安这么好的例子，证明付教授在某些东西“活化”
上面的专业，可以说刚好拿来用。
最终情况就是文璃上门时，被自己这位专业人士现了端倪，进而测试出她能力里不对劲儿的地方——甚至是上次上门的时候。
“付教授第一次的时候就已经现了问题？所以才邀请她到天启这边？”
比如维隆教授就再次体现出了自身悟性，直接联想到付前上次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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