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价值1999超低级礼服一套。
“系统你查查采购部呢，价格虚标，”
宋晚穗面色凝重。
系统没吱一声。
下了车，她按照地图走到锦汇，那是一家开在市中心的顶级会所，注重隐私又极具豪奢。
宋晚穗不流连混迹于娱乐场所，但高端的社交场合也去了不少，有时负责宴席，有时去学习，走进贵气逼人的大厅心境毫无波澜。
漂亮的脸蛋上表情很淡，带着这个年龄不该有的沉静冷淡，门口负责迎宾的人看到她的一瞬，幻视领导查岗。
“欢迎光临锦汇国际会所，请问有预约吗？”
“宋晚穗。”
她随手调出一封匿名消息。
对方看了电子邀请函后，轻轻鞠躬，面带标准微笑引她前往拥翠轩。
七转八绕地走了一段路，至一处停下。
门口匾额上书“拥翠轩”
三字，行笔有如野鹤闲鸥之姿，精熟神妙。
迎宾为她打开门，入眼又是一片纸醉金迷。
墙上悬挂价值上亿的大师画作，展示柜摆放明清时期的瓶罐器具。
就连沙发木都是黄花梨。
宋晚穗听见细碎交谈声，绕过隔断，看见十几个同龄的人神情放松地就餐，脑袋上顶着各式各样的小鱼。
离谱，出现幻觉了！
她淡定地把视线往下挪。
宋晚穗淡淡一瞥，目光很快掠过桌上的餐食，已经上到主菜阶段了，烟熏金鳟鱼、帝王蟹、鱼排、黑松露银鳕鱼，鱼子酱冰鳐鱼，眼睛扫了一圈几乎全是鱼。
鱼就爱吃鱼吗，这么说来也很河里。
即将坐拥超大鱼塘的人勾了下唇角，这不是赚钱还有什么称得上商机。
宋晚穗忍不住吸了吸鼻子，食材处理不到位而留下的浓重海鲜腥气，充斥着风雅幽静的空间里。
啊，是金钱的味道。
宋晚穗看一群人热热闹闹地吃鱼，还是很欣喜的，原主虽然穷了点，但朋友还不少。
眼睁睁看着里面的几个男生低头打字，她的手机攥在手里呜呜地震动。
是谁无聊，破案了。
宋晚穗打了个招呼坐进去，离得近看更清楚了。
她能看到每个人脑袋上游动的Q版小鱼。
有的可爱，有的凶残。
有的看起来温顺，有的长相有些猥琐。
她以前听说过，鱼嘴巴的大小能判断出食性，鱼嘴小，性情大抵是温和的，鱼嘴越大的越凶残。
她忍不住盯着身侧的人，即使不是实际大小，仍能看出很强的力量感，平衡，转动。
很凶！
宋晚穗发现自己能捕捉到鱼很微妙的变化，她呼吸一滞，视线下偏，芩岁正面色不虞地看自己。
虽然暂时无法看具体数据，但她有种天然的感觉——钓到这条鱼，积分会最多。
宋晚穗无声地扣了下手指，轻呼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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