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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本就憋着气，鹿笙索性一股脑全发泄出来。
最初的后顾之忧也荡然无存。
眼下，她只想将脾气都发泄出来，让自己彻心的舒服。
“传说中的白家大小姐这么抠搜，我是真的完全没有想到会有人在第二次上门让人与自己合作，掏出来的还是上次被人嫌弃的毛润项目。”
“白月冉，”
鹿笙边说边叹气，“我都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想把别人当傻子。”
“还是说你想享受别人夸你善解人意，整天为别人着想？”
白月冉身体微怔。
这一瞬的反应迅速被鹿笙捕捉到。
她冷笑连连，反正也是你逼我的。
鹿笙直接将办公室大门给敞开，冷脸对上无数八卦投来的眼神。
那些眼神与她接触后连连转开视线，尴尬的去忙手上那些莫须有的事情。
她这次没去出声提醒，旋即回头看向脸色渐白的白月冉，唇角勾起：“那我满足你。”
“疯......”
白月冉牙齿打颤：“你真是疯了！”
“对啊，我是疯了。”
鹿笙坦然点头：“所以你为什么要惹一个疯子？”
白月冉无语凝噎。
可看着周围无数双眼神，好似无数双手凭空出现试图将她的面子往下扯。
她彻底冷下脸来，看着鹿笙仍然无所谓的模样，白月冉气到发抖。
明白再继续和鹿笙对峙下去也是无用，更有可能会让自己颜面扫地，白月冉索性直接转头上电梯，脸色难看：“我看我和你是沟通不下去了。”
“慢走啊。”
鹿笙笑着冲白月冉的背影晃了晃手。
等视野中再也没有对方的身影，她脸上的笑容才渐渐消散。
她撇着嘴，觉得口渴了，索性扭头往茶水间走。
才刚喝上一口自制的生椰拿铁，茶水间的门就被人给推开了。
鹿笙抬眼，恰好与进来的菲姐对视上。
菲姐身体顿然，语速飞快：“鹿总找你。”
说完，菲姐就扭头离开了。
独留鹿笙一个人满脸怨念的捧着手里的冰咖啡。
对菲姐莫名其妙的态度转变并没有多大的好奇，眼下鹿笙最烦的就是又要去处理事情。
她皱着脸，冲着空气挥了几拳，似是鹿道国就在眼前：“天天喊我，就你屁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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