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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羽察觉到江宁渊的动作跟眼神，一愣。
她怎么感觉……江宁渊生出情绪来了？不似之前那样没有脾气只会虚伪地笑，而是生出其他情绪来，还有一丝的……占有欲。
是了，对姜愿妹妹的占有。
就像姜愿妹妹是他的一样，不允许别人靠近，所以抵触。
“这里是大庭广众，要是让人拍到你跟姜愿妹妹的话，会对她造成很大的影响，之前姜愿妹妹扑向你时影响多大你也看到了。”
“把她交给我吧。”
柳羽提醒。
江宁渊眉头轻蹙，衡量了下后，把姜愿交给柳羽。
柳羽扶着姜愿，看着那张精致的脸有些许白，心疼万分。
“麻烦你了。”
江宁渊开口，霎是好听的声音落入柳羽耳中。
他又恢复平时的模样。
“不麻烦，姜愿妹妹好歹帮了我一个大忙，我才能抽空结个婚。”
“对了，刚刚……你的表情写满了不想松开姜愿妹妹。”
柳羽回答，又想起刚刚江宁愿的表情，提醒道。
或许，姜愿可以让江宁渊重新拥有情绪。
不是伪装出来的情绪，而是他本来的情绪。
她不想江宁渊没有人类该有的喜怒哀乐。
如果姜愿妹妹真能让江宁渊生出情绪，拥有喜怒哀乐的话，那她……要让他们多见面才是。
江宁渊眉头紧拧。
连柳羽都能感受得到，他自己又怎么会感受不到呢？他不想松开姜愿，不想别人碰她。
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
他与姜愿见面的次数多吗？不算多。
一开始还因为之前姜愿扑向他时对她没什么好印象。
后来，因为在旧街相遇，她认出他手上的串珠叫红褐石珠，她说话也很正常，而改变对她的印象。
然后，发现他跟姜愿同住在一个酒店。
再然后，就是柳羽请姜愿当他的临时助理。
当他临时助理也就当了三天。
在这三天里，姜愿也在做好一个助理该做的事，他们之间好像并没任何产生或擦出火花的迹象。
唯一有过比较多接触的，也就是他发烧时，姜愿给他买药，擦拭身体。
但是……他并不认为这样便能让他对她产生依赖，并不能让他不愿意松开搂着她的手。
那么，他刚才为什么会生出那种想法，为什么会不想别人触碰她……江宁渊疑惑，但又想不出为什么来。
唯一能肯定的是，他好像……能有其他情绪。
他并不是没有感情，也没有心，他有喜怒哀乐。
而是，之前没遇见能让他有情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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