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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目光狐疑地扫过季楚瑜，“怎么突然问起这件事来了？”
那个小野种死了这么多天，季楚瑜怕她伤心，一直只字不提的。
“我要准确日期。”
没有回答方依柔的问题，他只命令。
“四年前的3月12啊。”
方依柔急急忙忙胡诌了个日期。
“四年前是哪一年？”
季楚瑜并不满意。
方依柔明显愣一下，在脑子里迅速计算，才说出年份来。
尽管她并没有耽误多少时间，季楚瑜却已经看出了她的计算，心脏又是狠狠一沉！
“身为母亲，孩子的生日不该是脱口而出的吗？”
“这……我只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而已。”
方依柔摸不准他要干什么，心里虚得要命，忙道。
“她的血型呢？出生时有多重？多高？头围多少？是几点钟出生的？在哪家医院生的？”
季楚瑜紧接着甩出一大堆问题来。
方依柔被问得措手不及，只能胡乱编下去。
答完季楚瑜的这些问题，她额头已经积满了汗液。
“阿瑜，你是怎么了？难道怀疑小米粒不是你的亲生孩子吗？你忘了吗？我做过鉴定的啊，鉴定不可能说谎！”
季楚瑜的反常让方依柔害怕不已，她没敢放弃季楚瑜的任何表情，边打量他边问。
季楚瑜无力地闭了闭眼，“没什么，只想知道关于她的一些事。”
“这样啊。”
方依柔绷紧的心脏这才缓缓放下，走过来从背后抱住季楚瑜，“阿瑜，小米粒虽然走了，但我们还年轻啊，很快就会有新的孩子的。”
她才不要林夏晚生下的野种，她要自己怀的孩子！
“我前两天做过体检了，医生说我的身体很好，生十个八个都没问题。
阿瑜，我一定努力为你生孩子，弥补你内心里的疮伤的。”
“嗯。”
季楚瑜并没有表现得多兴奋，只随意地应了一声。
他原本在鉴定中心等结果的，可时间太过漫长，他没法在那里呆下去，方才跑了回来。
方依柔的回答并没有什么破绽，可他就是觉得一切都不对劲起来。
“小米粒死了，你似乎，并不伤心啊。”
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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