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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
老者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兴奋，语速极快地说道：“小善，快……快回来，别借钱了！
“我们遇见贵人了，刚才摆摊时，有位好心的年轻人，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一下子就治好了瑞瑞的腿，现在……现在瑞瑞在那里蹦跳呢，你快回来吧。”
老者说着说着，眼神不自觉地看向了欢喜蹦跳的孙女，眼泪又不自觉地流了出来。
“什……么！
真的假的，爸！
你……你没糊涂吧？”
电话那头的声音满是难以置信的语气。
“臭小子，我还没老糊涂到那份上！”
老者没好气地回应着。
用衣袖抹了把眼泪，对着还在尽情奔跑的小丫头喊道：“瑞瑞，过来，告诉你爸你的腿好了吗？”
“来了！
嘻嘻！”
小丫头像只欢快的小鸟，蹦跳地跑来，一把抢过电话，对着手机大声叫嚷着：“爸爸，我的腿好了！
我现在能跑啦，我能和爸爸去爬山了，你答应过我的，等我的腿好了就带我去爬山的。”
“真……真的吗？瑞瑞，你的腿真的好了吗？”
电话里传来的声音微微颤抖。
“真的呀！
一定是大哥哥治好的，他还买了爷爷写的字呢。”
小丫头用力地点着头，那模样可爱至极。
这时，老者从孙女手中拿过电话，有些如释重负地说道：“小善，你们快回来吧，我们现在就回宾馆，回来再说。”
“好好好！
我们这就回去，这就回去。”
电话那头的声音满是急切。
老者挂了电话，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呵呵一笑，大手一挥，冲小女孩喊道：“瑞瑞，帮爷爷收拾一下，我们回去，爷爷给你买坑你基去。”
“好呀，好呀！
爷爷真好。”
小丫头高兴地拍着手，眼睛笑成了月牙。
“老人家，您这画怎么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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