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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仇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暂时没有。”
事实上他有，而且相当重要。
这场跨国会议如他所料的冗长。
但是为了让不见寒能早点睡觉，他在会议中途态度强硬地要求暂停会议的进行，抽空在附近开了房，去满足不见寒的要求。
一会儿将不见寒哄睡之后，他还得穿好裤子，回去把剩下的半场会开完。
“我快准备去睡了，睡前简单聊两句？”
不见寒熟练地打开风扇，加速房间里的空气对流，将屋中情欲的气味冲散，“我还挺好奇的，你平时在自慰的时候，会想些什么呢？”
在有关苍行衣的性幻想之外，他对欲望的渴求并没有那么强烈，因此相当好奇其他人在做情事的时候，会有什么想法。
只是单纯地泄欲，还是脑海中也有指定的幻想对象呢？
边仇的回答出乎他意料的简单，而且迅速：“在想你。”
不见寒怔了一下。
这不是第一次，他听见边仇说这样的话。
这些话当然好听极了。
每当听见类似的话语，他都会想，边仇是不是对他的每一个视频客户，给他发红包的人，都会说这样动人的情话。
但是这和他似乎没多大关系。
毕竟他只是需要借来对方的身体和声音，满足自己对苍行衣的性爱幻想。
他们之间是纯洁的金钱和肉体关系，仅此而已。
空气中的气味逐渐淡去，他关上风扇，到该睡觉的时间了。
耳机中，边仇忽然说：“我是认真的。”
不见寒：“嗯？”
“和我交集密切的人不多，你是其中最特别的一个。”
边仇说，“我想说，如果你有空的话……下次来你来找我的时候，我们或许，可以约一次线下见面……”
不见寒对他的话感到有些惊讶。
“等等，”
他疏离有礼地打断了边仇的话，“你让我理解一下。
我可以把你这句话，当做是想要奔现的请求吗？”
边仇那边又安静了许久，不见寒莫名从他的沉默中品味出些许犹豫和忐忑。
他最终说：“你可以这么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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