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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看起来很平静，双手抱膝坐着。
但在桌子下面，在叔叔看不到的地方，她的脚在不停地敲打着，这是她紧张时经常做的事。
“金额对我来说不是问题，维姬。”
叔叔最后回答说，“但对你来说是。”
“什么意思？”
“好吧，你想借这笔钱，然后用乔的养老金还账。
你还有什么可以用来周转的吗？”
“没有，反正我需要全部的钱。”
她回答道。
“那等你拿到那5万块钱，付给我一半，第二年还得交税……一年之内你就会陷入同样的困境。”
“到时候我会想办法的。”
妈妈说，“到那时，我就可以付清贷款了，如果需要的话，我还可以用房子来贷款。”
“光靠你理发的收入可不行。”
“我会……”
“另一方面……”
他用粗长的手指敲了敲桌面。
“如果我把钱作为礼物送给你呢？你可以保留所有的养老金，把其中一部分转成定期存款，这样你就可以一直撑到瑞安毕业。
不是吗？”
“是的。”
她点点头，“如果你把钱送给我的话。”
她停顿了一下，“但对你来说没有什么是免费的，不是吗，马尔科姆？”
“不是这样的。
你那固执的丈夫从我这里免费得到了两次机会。
我只想看到我唯一的家人得到照顾，而他却不想参与我的公司，他对我太不友好了，总是嘲笑我。
色情行业并不高尚，但报酬丰厚，而且……”
他咧嘴笑了笑，“说不定还和做记账员一样有意义，他就是个记账员，却对我评头论足。”
“所以你想让我为你们俩的问题买单？”
妈妈反驳道。
“我只会被扇耳光。”
“我从没打你耳光，马尔科姆。
如果乔想在办公室为你工作，我绝不会反对。”
“你扇过我耳光。”
他咧嘴一笑。
“当你在婚宴上把手放在桌下新娘的大腿上时，你就应该想到会被扇耳光。”
妈妈提醒他说。
“没错，那时我喝得太多了。”
“那么，你会帮我们吗，叔叔？”
我插嘴道，“你知道你的侄子、侄女……”
“内疚对我没用，瑞安。”
叔叔平静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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