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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地翻下屋顶，推门走进御书房。
“家人们，我回来啦，还有美男计朝我使吗？”
大皇子眼睛一亮，激动地站起身迎了上来。
心中一直七上八下的心，稳进了肚子里。
“妹妹，你再不回来，白芷就等不到你了。”
姜缈诧异地“嗯？”
了一声，“咋滴，她要死啦？”
大皇子点了点头，“她一直跪在长春宫外，腿已经废了，也没人敢给她治，如今已经半身不遂了，眼看是活不了多久了。”
姜缈沉默了片刻。
突然说道：“按律处置吧。”
之前，白芷的罪是侮辱谢今朝以及祸乱朝纲，如今侮辱谢今朝这条罪，姜缈赦她无罪，剩下的，该怎么判怎么判。
大皇子诧异于妹妹的反应，但见她情绪忽然低落，识相地没有追问，点头应了。
姜缈吩咐初一去叫看守白芷的及时止损回来，便不再关注这事儿。
二皇子终于找到说话的机会，期期艾艾地凑了过来，“妹妹，你看看二哥还有救吗？”
姜缈：“……不出意外的话，你能一直活到死。”
没好气道：“你自个儿身子如何，没有感觉吗？”
二皇子苦着脸摇头，“有的，二哥觉得这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今夜还梦见我们太奶了，可能活不到明天了。”
姜缈瞅了眼隐在暗处的白染竹，心道那是你太姑。
收回目光，认真打量二皇子的脸。
“哪个将死之人像你这样红头花色的？”
二皇子摸了摸脸，“妹妹是夸我脸色好吗？”
姜缈懒得跟他浪费时间，“给你下蛊的人死了，她身上的母蛊也就死了，母蛊死了，你身上的子蛊也活不成了。”
二皇子难以置信地往自己身上一阵乱摸，神色惊恐，“那、那它们的尸体埋我身子哪儿了？”
身上有座坟，住着堆敌人。
大皇子：“……”
姜缈：“……”
要不，请父皇上来把二哥带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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