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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第二天到了学校，他也这么觉得，想着昨晚发送给少女的信息，他更觉得自己还没有醒来。
眼角的余光瞥向第一排靠窗的位置——林瑾暄正低头在笔记本上写着什么，神情一如既往的专注。
她的发梢被阳光染成浅金色，微微垂下的眉眼像是画中人般无害。
可越是这般，越让他有种说不出的不适感。
他知道，那个女孩并不像她表现出来的那样简单，每次看到她，他都忍不住在心底反复揣测——她究竟在想什么？
“接下来，看看这道题。”
小陈老师稍微提高了音量，试图将注意力拉回到课程上。
他在黑板上写下一道分段函数积分题，声音依然平静，“这道题的难点在于积分区间的划分和处理连续性问题，大家自己尝试做一下。”
教室里传来一阵纸笔摩擦的细微声响，学生们开始埋头演算。
小陈老师缓缓走下讲台，手里拿着教案，一如平常地在教室里巡视。
快要走进林瑾暄的时候，他的步伐微微顿了顿，内心很是挣扎了一下，才继续前进。
她的笔记本上已经写了大半，条理清晰，连辅助图都画得细致认真。
小陈老师不禁暗暗点头——她的确是个优秀的学生。
他在她身边停下，低声问道：“这道题，有思路了吗？”
与话语同时浮现在少女面前的，是偷摸着不让任何人看到、送到她面前的手机，屏幕上正在静音播放着昨天的一切——手指伸入嫩穴的缠绕、肉棒进入口腔的粗暴。
林瑾暄闻声抬头，脸上那总是温和的微笑终于不再出现，这让小陈心中如同冰块环绕一样，畅爽无比，打碎面具的感觉居然如此舒服。
少女的眼睛很明显带着怒气，也微微发红，即将溢出的眼泪和可能失控的话语在老师严厉的神色下快速退褪去。
“有的，老师。”
她把笔记本稍微往前推了推，低下了头，“不过有一点不太确定，能麻烦您帮我看看吗？”
两人交谈的声音很大，并不藏着掖着，就像往常一般，而大家都很习惯了，老师会格外关照最后几名和最前几名的情况。
但是在小陈听来，少女的声音已经失去了惯常的不急不缓，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哭腔，这让小陈老师心里有点发紧，但是更多的是无法控制的暴虐欲望。
他低头看了看她的笔记，点了点头，“这里分段没问题，不过在处理第二段时，注意符号的变化。”
他用尽全力保持语气依然温和，甚至带着几分鼓励，但是一只手已经在所有人都看不到的位置，轻轻捏住了林瑾暄的脸蛋，昨天没能仔细品味的触感，让他直接就硬了，忍不住开始幻想在这样娇嫩的肌肤上，摩擦自己肮脏的肉棒该有多爽。
而在被触碰的瞬间颤抖着想要逃避的少女，过了一秒后仿佛认命一般放松了全身的警惕，“这种题你已经错了好几次了，上次月考倒数第二道大题就是这样，如果没错你就是前三了。
下课后来一趟办公室，我教你点技巧。”
林瑾暄一只手捂住嘴，只是点点头，没有说话。
而已经占尽便宜的小陈老师知道不能逼得太狠，于是走到旁边的学霸处开始指点。
当他转身时，林瑾暄轻轻抬起头，目送着他离开，眼中一闪而过的泪光被她用手掌遮掩，迅速消失不见。
她低头在笔记本边角处写下一个小小的数字，看似随意，但若有人留意，便会发现那数字正是刚才那道定积分计算题的正确答案。
她的笔尖轻轻划过纸面，仿佛无意间，又似刻意为之。
整个课堂上，他们再无更多交集，但空气中隐隐浮动的气氛却变得微妙起来。
办公室里，其他老师正在忙碌着各自的工作，小陈老师带着她走到办公室角落的一个桌子旁坐下。
这里是视线死角，几乎没有其他老师能看到他们，只能听到老师们大声八卦或者批评某个刺头学生的声音，吵闹与下课的教室无异。
“坐吧。”
小陈老师指了指旁边的椅子，声音依然保持着平时的温和，“我们继续刚才的题目。”
林瑾暄乖乖坐下，将笔记本摊开，假装专心听讲的样子。
小陈老师的目光在她的笔记本上停留了一会儿，然后轻轻地把手伸到桌子下面，缓缓靠近她的裙子边沿。
林瑾暄感觉到他的手正沿着她的裙摆向上移动，心脏不禁加速跳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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