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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红兵眉头紧皱，张了张嘴，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你们俩真的没有希望了吗？”
“没有。”
秦向海的回答斩钉截铁，没有一丝犹豫。
陈红兵收起脸上表情，缓缓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看着对方离开的背影，秦向海没说什么转身就直接走了。
他现在跟陈雨洁的关系很简单，就是最熟悉的陌生人，最好以后都不要来往了。
对方想要做什么，他不会去插手，更不会去多管闲事。
第二天秦向海正准备上班，就被尚德涛叫到了办公室里。
刚一进办公室，就看到对方的脸色非常难看，让秦向海心里一个咯噔。
“厂长，是改革的事情出了什么问题吗？”
他走上前问道。
尚德涛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死死地盯着秦向海，“你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厂长，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秦向海皱起了眉头。
尚德涛盯着秦向海看了一会儿，这才从桌上拿起了一份文件，放在了对方面前，“你自己看吧！”
秦向海疑惑地接过文件，看了一眼后脸色微微一变，很快恢复了正常。
“厂长，你相信这上面的东西吗？”
他直接问道。
尚德涛摇了摇头，“我相不相信不重要，关键是首钢那边相不相信你。”
“厂长，你要是不信可以随时调查，厂里的资产我是一分都没有动过。”
秦向海平静地给了一个回答。
尚德涛皱了皱眉头，今天早上他接到这份文件时，可以说吓了一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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