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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翟曜闭眼。
“去干什么？”
“。”
这觉是特么的没法儿睡了。
翟曜懒得睁眼，爱搭不理：“他说他要办卡。”
“嗯。”
又隔了会儿。
“办什么…”
“你再敢废话，我就敢打死你。”
“卡。”
翟曜深吸口气，捋起袖子：
“洗剪吹，办么？办了现在就给你剃。”
……
*
当晚，翟曜没等沈珩放学一起走。
良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见到翟曜，他热情地上前打招呼。
良。
“把名字填好，日期写今天就行。”
良接过卡片和圆珠笔，麻利地写下自己的名字，还给翟曜。
良往后多顺延了一星期。
“多的算送你的。”
良笑眯眯道，“谢谢翟老板。”
翟曜给塑封机插上电，把卡片放在里头封外壳，而后边划拉手机边问：
“击剑为什么还要学滑冰？”
良解释说，“击剑对于整个身体的协调性和敏捷度都有着很高的要求，在跟你比赛的时候我就发现你在这方面的能力很强。”
他顿了下：“后来听说你家是开溜冰场的，我就明白了，滑冰简直就是针对这两点的专项训练。
我就想着刚好在你家办张卡，正好遇到问题还能及时找你请教。”
良，屈指点了点桌上的二维码：“一个月120，收你100。”
良扫码交了钱，把卡收好，对翟曜道，“不好意思啊，还专门让你跑一趟。”
良，“呆会儿估计要下雨，你把伞拿着，下回带过来就成。”
良接过伞，“那我先走了哈，替我跟沈珩问好。”
翟曜忽然听到沈珩的名字，划手机的手微微顿了下，掀起眼皮，问：
“你跟沈珩，是在击剑场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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