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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或许是藏得更深了，但那是对外人，这双眼睛在注视着谢扉时永远是温和的，带着笑意，爱意，或情欲的。
“我竟然没有认出你，”
谢扉愣怔这看着楚宴，然后转念一想突然有些莫名其妙的委屈，“你竟然也没有认出我。”
楚宴也没想到那个像刺猬一样柔软又带刺的小朋友竟然是谢扉，他们竟然在这么早之前就遇见过。
他们很有缘分。
一旦知道那个小孩是谢扉，谢扉的成长轨迹突然就清晰起来，不再是调查报告上的寥寥数言。
他在被伤害过后得到了很好的照顾，12岁时他还小心翼翼躲在蜗牛壳里，但也愿意伸出触角小心翼翼查探一下世界。
想到这里楚宴心突然很柔软安定，“我的错，我竟然没有认出你。”
谢扉就是无理取闹一下，结果楚宴竟然直接认错。
——他和楚宴吵不起来架是有原因的。
“好吧，鉴于我们双方都有错，那就扯平怎么样。”
谢扉搂着楚宴的脖子亲上去。
谢扉亲了楚宴一口又低头看向手里的奖状，原来他们那么早就认识了。
谢扉很兴奋，兴奋过后就是疲惫，这些天他的生物钟让他突然感觉无比困倦。
他打了个哈欠，被楚宴再次放进沙发里。
“睡吧。”
楚宴亲了亲他的额头。
谢扉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楚宴小心的掰开谢扉还拿着参与证明的手，把参与证明从他手里解放出来。
在谢扉睡觉期间，楚宴难得没有马上工作，而是先整理了一下自己搬到这个房子后就没动过的展示柜。
也只是稍微移动一下奖牌的位置，腾出最中心的位置放上拥抱活动的参与证明，在参与证明旁边是奥数一等奖奖状。
谢扉感觉自己没睡多久，但醒来时天边已经出现夕阳，今天B市空气质量不错，夕阳落到窗外微波粼粼的湖面上像跳动的精灵。
楚宴从电脑屏幕上移开目光就对上谢扉惺忪的眼，“醒了。”
楚宴目光温和下来。
“嗯。”
谢扉有些迷糊，然后想起什么看向展示柜。
为了给中间的两张奖状腾位置，展示柜的奖牌更拥挤了。
谢扉看着参与证明和奥数奖状一起放在C位心满意足，但柜子其他地方看上去也太挤了些。
“为什么不装一个更大的柜子？”
楚宴书房空间很大，甚至可以用空旷来形容。
楚宴走到谢扉身边摸了摸他的额头，出了一点点细汗。
楚宴拿棉纸巾给谢扉擦汗一边回答，“过去的荣誉不需要占用太多空间。”
因为将来会有更多。
谢扉听出了潜在含义，这就是优秀的人的自信吗。
“那参与证明和奥数奖状怎么占去那么多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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