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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8章数学极乐（二十四）
这么神奇的吗？怪不得都说要站在巨人的肩膀上。
如此紧要关头，付前还是相当确认那并非自己错觉的。
就像是在滑向深渊的途中突然抓到一根救命稻草，稍喘一口气。
而越是这种体验，越是能激对滑落深渊的厌恶——好在这稻草看上去还算结实。
很快已经是喘了不止一口，付前能清楚地感受到状态正在稳定住，脑子不再继续变得抽象。
但话又说回来，前辈们甚至总结出了如此好用的经验，居然都没能坚持到最后吗？
这个问题还是有些难得到答案的，因为目前情况下，付前对时间的感知已经是衰退得厉害，难以判断自己还要坚持多久。
尤其是没人吭声的情况下。
“感谢提醒。”
不过没关系，自己可以主动起话题嘛。
“如果时间到了但我还是睡着了……到时候会生什么？”
下一刻先是道谢，接着付前声音尽量平稳地问出一个问题。
“放心，那种事情不会生的，在你像牲畜一样开始地上爬的时候，我就会宣布结果并带你出去的。”
而老爷子的回应俨然自信满满。
甚至似乎因此能理解，他们为什么把这称为心畜之刑。
看上去早在自己之前，兄弟会就已经拿其中感受，跟非人轮回做过对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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