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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指的会是什么——
某一刻，付前甚至真的感受到了什么。
描述起来有些抽象，大致就是“意识到自己意识不到”
了。
具体形容一下，就是有那么一瞬间，自身的感知被某种力量阻断了——甚至包括感知这个概念本身。
没错，有那么一点儿类似于当初进入非人轮回的感受。
不仅看不到，甚至连“看”
这个概念都在退化。
当然只是类似，其中微妙的区别在于，这份缺失是有“形状”
的。
这个就更难描述了，甚至如果不是有着之前的经历做对比，付前都没办法确定这份异样。
总之可以简单比喻一下，就像是脑子里某一瞬间出现了个有形状的漩涡，并以这个概念把所有一切撕扯吞噬。
鉴于一闪而逝，观感又是如此不良，等闲应该不会有人跟付前一样有“雅兴”
去细细品味，乃至死死记下这份缺失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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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眼前的活色生香，都没法带来一丝干扰。
没错，就在那短暂恍惚后，一切已经如常。
绣榻上两人正彻底纠缠在一起，白皙皮肤染上片片粉红，从视觉到嗅觉的淫靡，充斥在这个二人空间的每一处角落。
而眼角余光里，可以清楚地看到兄弟会一行的众生相。
古井不波者有之，目不转睛者有之，欢喜陶醉者有之……总之不管以何种姿态，都不愿轻易放过眼前这份因果。
“很好，我们兄弟会一向守规矩，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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