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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一切甚至可以用满目疮痍来形容。
至于那个之前悬在半空中黑黝黝的裂缝，此时也已经落在了地面，即干涸的湖中。
明荞不确定到底是缩小了还是扩大了，因为她似乎好久没过来了。
“上扶彧？”
她抹了一下嘴角，手上还用毛笔在跟前画了一道净化符。
浅金色的符文浮在半空中，那光波就自发朝着四周扩散开来。
仿佛给这片土地带来一点点生机。
“我在。”
身后传来回应，明荞转头就看到同样狼狈的上扶彧。
对方明显也遭遇了一场大战，气息甚至比她的还要微弱，嘴角虽不像她残留着血迹，但是那脸色白的几近透明。
上扶彧将她轻轻接住，揽住人站稳。
在明荞身上萦绕着的灰色雾气消散的瞬间，她的身体也软了下去。
眼前出现了一阵阵的重影，甚至连面前的人都有点看不清了。
她晃了晃脑袋，觉得有点不对劲。
周围太安静了，安静的仿佛世界上只剩下他俩，可这里的人明明是最多的。
玄门的人、国家的人，甚至还有自发悟道进入这一行的人......
可......她从来到这里，这里却安安静静就好像已经全部结束了，全场仅留了他一人。
“其他人呢？”
明荞感觉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她抓住上扶彧的双臂，眉头紧皱：“你伤到哪里了？”
可在抬头对上上扶彧的眼睛时，她猛然一怔......
不对，那不是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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