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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正式开始之前，他还有一个问题想要问江时野。
略微有些沙哑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内响起。
秦斯安抓住江时野放在自己耳侧的手与之十指相扣，而后在男生那抹深蓝望过来的时候，一字一句地问道：“阿野，你喜欢我吗？”
他们两个之间已经做过很多次亲密的事情了。
但是和动作相比，两个人用嘴巴表达的感情真的是少之又少。
他没有跟江时野说过喜欢，而江时野也同样如此。
上大学的时候，秦斯安曾经在一本书上看到过一句话：当性变成唾手可得的事情时，爱这个字就很难再被人说出口了。
他并不愿意和江时野之间变成那本书中所描述的关系。
所以在真正进行那件事情之前，他想要先跟男生确定关系。
男人舔了下唇，赶在江时野开口之前，又接着补充了一句，“阿野，我是喜欢你的，很喜欢。”
江时野闻言愣了愣，随即笑着低头亲了亲秦斯安的唇瓣，跟着开口道：“我也喜欢哥哥你，很喜欢。”
以前也是，现在亦然。
喜欢就是喜欢。
他之前不愿意轻易将这份感情说出口，是觉得这份感情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太过于虚无缥缈了，就像是他身边的亲情和友情一样。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他喜欢安安。
很喜欢，很喜欢的那一种。
秦斯安和江时野十指相扣的手在男生说完这句话之后下意识收紧了一分。
愉悦的情绪如同烟花一般在内心绽放开来，唇角也是控制不住地勾起。
“那现在，我们算是在一起了吗？”
“我们之前不就已经在一起了吗？”
男生不解地歪了歪脑袋，清冽的声音在秦斯安的耳边响起，“哥哥，你以为我是那种随便给一个路人营养剂的人吗？”
早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江时野就已经将男人圈到了自己的领地之中。
那是他的哥哥。
那是他的安安。
从前是，现在是，之后也必须是。
房间内的温度似乎又升高了几分。
急促的呼吸声配合着床板时不时响起的吱呀声，一直从白天持续到了黑夜。
直到最后，平常跑个十公里都没什么感觉的秦斯安终于体会到了「累到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旁边的男生倒还是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哥哥，时间还早呢。”
秦斯安：“……”
已经十二点了！
要知道他们回到公寓的时候才不过下午五点左右。
就算是中间吃饭耽误了一些时间，但是短暂的吃饭比起两个人在床上厮磨的时间来说，根本不值一提好吗？！
秦斯安挪动着自己刚刚清理好的身体，离江时野远了一些之后道：“明天早上还有事情。”
男人的声音已经沙哑地不像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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