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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棠被打得眼冒金星，嘴角渗出血丝。
她知道，自己百口莫辩。
孟氏看着被打得瑟瑟发抖的初棠，心中升起一丝快意。
“来人，快些给初棠沐浴更衣送到世子那边！”
国子监的筵席上，学子们吟诗作对，气氛热闹非凡。
初棠一身素雅的衣裙，静静地站在陆砚辞身后。
她本不想来，可孟氏以她妹妹的性命相要挟，她不得不屈服。
周围的学子们纷纷对初棠投来惊艳的目光，赞美之词不绝于耳。
“姜小姐真是才貌双全，令人倾慕。”
“是啊，如此佳人，真是世间少有。”
初棠强忍着心中的不安，挤出一丝微笑。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做替身的滋味不好受吧？”
初棠猛地转头，看到赵微澜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
“你……”
赵微澜微微一笑，眼中带着一丝嘲讽。
“别担心，我不会揭穿你的。”
他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至少现在不会。”
初棠的心沉到了谷底。
她知道，自己就像是被悬在悬崖边上，随时都有可能坠入深渊。
柳绵纱看着被众星捧月的初棠，眼中满是嫉妒。
“一个丫鬟而已，有什么好得意的。”
她低声道。
她转头看向身旁的丫鬟，吩咐道：“你去打听一下，这个姜凝雪到底是什么来头。”
丫鬟领命而去。
柳绵纱看着初棠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我倒要看看，你能得意到几时，砚辞只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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