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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动作温柔，语调却甚是嚣张。
他说：“我不怕。”
......
闻湛先一步下了楼。
姜明烟又在休息室里待了会儿，把自己收拾好后，才开门出去。
在楼梯口时，刚好碰见从楼上下来的裴晋。
他显然是奔波了许久，额头和鼻尖都有些汗，打了发胶的头发也隐约有些凌乱，整个人看起来有些狼狈。
一见到姜明烟，他眼睛亮起来：“姜姜？”
不过很快，裴晋又皱起眉，问：“你刚刚去哪儿了？”
楼上楼下几乎都被他翻了个遍。
姜明烟揉了揉眼睛，恹恹道：“太困了，不小心睡着了。”
确实像困极了。
裴晋昨晚跟她睡得一间房，虽然一人睡床一人睡沙发，但也知道，姜明烟起得很早。
至少比他要早。
加上忙碌了一天，疲惫也正常。
裴晋并未怀疑，在他看来，姜明烟肯跟他解释，就是好事。
他揽过姜明烟的肩膀，“等会儿宴会就结束了，回家再好好睡。”
姜明烟嘴角抿直，点了点头。
两人一同下楼。
大厅气氛正热闹，陪姜明烟待了没一会儿，裴晋就被朋友拉走了。
以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
只要朋友叫他，他就不会再为她停留。
姜明烟已经习惯了，她面色平静地看着男人的背影，良久，把视线收了回来。
另一边。
裴晋刚被拉到角落，就有好友过来扯他衣领：“刚刚在楼上待了那么久，又快乐了吧哥？”
裴晋听得一脸懵：“什么？”
“跟哥们儿还装什么啊？头发都乱了！”
“爽不爽？”
裴晋皱起眉，察觉出不对了：“什么意思？”
“明烟姐啊，”
好友也是一脸蒙圈地摸了摸头，“她不是被下药了吗？”
“你刚刚，不是跟明烟姐......”
裴晋原本还算能看的脸色，瞬间黑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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