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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晋视线从试衣间关上的门收回，才看向对着他翻白眼的简闻语，抿了抿唇，没说话。
从当初被她甩了一巴掌，裴晋就再没见过她。
一别经年，简闻语看他的眼神又添了几分嫌弃。
“渣男！”
裴晋无话反驳，也不想反驳。
他对简闻语没什么兴趣，也不想再和她牵扯，干脆推了门，到外面等姜明烟。
近十点钟，太阳正大。
裴晋站在阴影里，正要抽支烟，陈秀蓉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阿晋，礼服什么的，你随便买一件就行了。”
“都分手了，太贵的就算了。”
“......”
“听到没？”
裴晋有些烦躁，“妈，家里又不缺钱。”
“不缺钱就能随便给人花吗？你别跟你爸一样拎不清......”
又来了。
裴晋不再说话，把手机丢进了口袋。
......
试衣间内。
姜明烟试完第一件裙子，试第二件的时候，背上的绑带怎么都系不上。
实在没办法，她只能扣了扣门。
服务员就候在外面：“姜小姐，需要帮忙吗？”
姜明烟应了声，背过身去。
她身上还有昨天跟闻湛做时留下的痕迹，不多，但后背这会儿裸露着，多少能看到些。
不过姜明烟是成年人，并不在意这些。
她并没有扭捏，听到身后的开门声，低声说：“麻烦你了。”
话音才落，腰上忽然覆上只手。
指腹隐约有细微的薄茧，指尖温热，正沿着她的腰线缓缓上滑。
姜明烟隔着裙子握住他的手，头皮直发麻：“闻湛！”
身后，男人贴上来，牙齿轻轻咬住她的耳朵，低低笑了声：“真聪明，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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