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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牧也想要，保护裴先生呀。”
他笑着说，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如同天上的星星。
“牧牧已经做得很好了。”
江牧比划着说：“还要，再加油一点！”
裴言澈把手伸进衣服里，在他的小腰上掐了一把。
那处痒痒肉多，江牧被弄得缩着身子，咯咯笑着要藏进被子里。
但很快，他的alpha也跟着钻了进去。
江牧刚才乱动，后颈的信息素阻隔贴已经弄掉了。
被子里，渐渐被他温暖的信息素充盈着。
裴言澈微微愣了下。
“距离手术，是不是已经快半年了？”
江牧做手术的时候是冬天，一转眼，过了个春节，一个春天悄悄过去，现在都已经到了夏天。
时间过得真够快的。
江牧用手戳了一个洞，这被子很薄，但他依旧觉得闷闷的。
“好像……有半年了……”
他一时不太明白alpha突然说这话的原因。
忽地，他听到对方轻笑一声：“牧牧好像要变熟了……”
“牧牧又不是，树上的果子，哪里会熟掉。”
江牧很唯物主义地哼唧一声反驳。
“是吗？那我们今天来验证一下？”
江牧听得有点懵懵的，半夜的时候他感觉身体格外难受。
他使劲钻进alpha怀里。
蹭着对方皮肤时，身上的难受也得到了一些缓解。
直到，alpha的雪松味撞在空气里，和他的信息素融合。
整个人的身体都有种轻飘飘，暖融融的感觉。
“要很多很多信息素，牧牧才不难受……”
“你要的不是信息素，是alpha的疼爱。”
江牧眼睫轻颤，一下红了脸。
“牧牧，我想标记你，可以吗？”
他慢半拍地反应过来，这些知识生理课上都是讲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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