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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了吗？”
郁觉问。
周醒收回手，连忙回应：“嗯嗯。”
郁觉说：“你算一下。”
周醒一口应下，自信满满地算起来。
他像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下笔如有神，唰唰地算完。
郁觉的眉头却是越来越皱，都快成一个‘川’字了。
“好了！”
周醒笑吟吟地望着郁觉，坐等答复。
郁觉舒展开眉头，指着一处：“这个54哪来的？”
周醒理所当然：“5乘以9等于54啊。”
郁觉的表情难得地复杂了起来：“5乘以9等于45……”
小学二年级的乘法口诀，高二了怎么还会算错？“那我算错了。”
周醒收起笑脸，颇为感伤：“没办法，乘法口诀我背一次忘一次。”
不知道为什么，郁觉一如既往平淡的琉璃眼，周醒却看出了一种在看智障的眼神。
017周醒刚开始还是听得蛮认真的，后面被郁觉“鄙夷”
后，他心里不太平，思想逐渐跑偏，丝毫不在学习的点上了，连装都懒得装。
郁觉一道题讲十遍，他没有一遍做对过。
在周醒同学这个“蠢蛋”
的折磨下，郁觉同学终于露出了一丝疲倦，他换了道题讲，结果周醒还是没有算对过。
这下，郁觉不想相信乘法口诀这事，也不禁有点相信了。
他这样省状元？真的是看不出来。
学霸们也想不通。
熬到了下课，教室的学霸们热爱学习的热爱学习，胡吃海塞的胡吃海塞，该注视周醒的注视周醒。
“看我干嘛？”
周醒拧开瓶盖，不紧不慢地喝着水，他身上一点悲壮感都不曾存在。
仿佛拼尽全力努力后的失败人士不是他一样。
“你不难过吗？”
“难过啥？成绩吗？唉，这种事看开就好了，也不是第一次了。”
“可你这次很努力”
“努力不代表就会有回报。”
“你好坚强”
“还行吧，坚强倒不算，这都是被摧残后的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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