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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
身体好疼，我恢复了知觉，只觉得经脉疼痛难忍！
这味道，熟悉的药香：“老，啊！
嗯。
爷。
噗。”
“熊孩子，我是你爷爷，亲爷爷！
不是你主子！
你不是任何人的奴，你是我皇甫家的少家主，整个古族皇甫氏的少族长！
要是觉得爷爷的功课太难了，就别做了，等爷爷老死，你一样能上位！”
皇甫龙有些生气，伸手拽住了皇甫夜的耳朵。
“咳咳咳，嗯。”
皇甫龙掐着皇甫夜的下巴：“给我挺住了，不让人省心，我走的时候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动情动心。
你在做什么！
？气死老夫了，一会儿就打你！
屁股打肿了，让你下不了床。”
说着，皇甫龙的眼泪流了下来。
我感觉到皇甫龙的眼泪在我的身上，热热的，手抖的抬起来，摸向皇甫龙的脸：“您，咳咳咳，嗯。
嗯。
您，为什么不肯放弃。
咳咳咳。
我这么一个废物！”
皇甫龙抓着皇甫夜的手：“如果我说你是我亲孙子，血脉亲孙，你信不信？你要不要努力活下来。
爷爷不在乎我的夜儿是不是还是原来的夜儿，爷爷只在乎你的命。
哪怕你活下来，武功尽失，哪怕你真的看不见，哪怕你之后身体赢弱，靠药物维生。”
我听着皇甫龙的话，他真心真意，一再想救我命：“不，不信。
但您要夜，活，着。
夜会努力的！
啊！
嗯。
噗！”
我晕了过去。
皇甫龙拔了银针，把皇甫夜抱在怀里：“熊孩子，我真是你爷爷，亲爷爷。
这么被养大，你没把自己当人，没想过会有我这样的爷爷，没想过你有家，对不对？！”
此时皇甫夜没了动静，消耗过大，身体虚弱，呼吸都很慢。
“师叔祖，夜儿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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