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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得好好检查检查。
何妈妈笑道，把衣裳脱了吧。
这…这…林瑜菁犹豫着。
害什么羞？何妈妈拍拍她的手，在这行干，早晚都要经历的。
再说了，我年纪这么大，又是女人，有什么好怕的？
见林瑜菁还是迟疑，老鸨在一旁道：若是不检查，我们如何敢收你？万一你身子有什么毛病，或是已经不干净了，岂不是要坏了我们的名声？
在两人的催促下，林瑜菁只得慢慢褪去衣裳。
她本就生得极美，此刻玉体横陈，更是让何妈妈连连赞叹。
好一副好皮相！
何妈妈仔细检查着她的身子，皮肤细腻，身段婀娜，连个疤痕都没有。
当何妈妈要检查她最私密的地方时，林瑜菁忍不住并拢双腿。
但何妈妈经验丰富，轻声安抚着她：乖，别怕，很快就好。
林瑜菁闭上眼睛，任由何妈妈分开她的双腿。
当那粗糙的手指触碰到她最私密的地方时，她忍不住轻颤。
果然是个雏儿！
何妈妈惊喜地说道，这处子膜完好无损，连颜色都是最好的粉嫩。
老鸨闻言大喜：那就太好了。
这样的好货色，定能卖个好价钱。
检查完毕，林瑜菁急忙穿好衣裳。
她虽然知道这是必经之路，但还是觉得羞耻难当。
放心吧。
何妈妈拍拍她的手，有我和夫人照看着，保管你能卖个好价钱。
这第一次，可是最值钱的。
夫人，我…我想只卖艺不卖身。
林瑜菁鼓起勇气说道，我会弹琴作画，也略通诗词…
放肆！
老鸨脸色一沉，你当这是什么地方？要卖艺去勾栏瓦舍！
醉仙楼是什么地方，你心里没数吗？
林瑜菁不卑不亢：我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但我实在…
既然知道，就别说这些没用的。
老鸨打断她的话，你以为靠弹几下琴就能赚到银子？那些公子哥儿来这里，可不是为了听曲子的。
可是…林瑜菁咬着唇，我能不能先只用其他方式？
至少让我适应一段时间…老鸨眯起眼睛打量她：你这丫头，倒是会讨价还价。
你说说，什么叫其他方式？
就是…就是用手和嘴…林瑜菁说到这里，脸已经红透，只要不破身…呵。
老鸨冷笑一声，你倒是想得美。
不过…她沉吟片刻，也不是不可以。
你这样的容貌，用这些手段伺候客人，想必也能赚不少银子。
林瑜菁暗暗松了口气，这总比直接被破身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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