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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厉凉凉地看了眼杜南。
杜南顶着姜厉的眼神给沈言宁喂核桃，像是顶着炮火前进，手一抖，核桃落了地。
“等下再吃。”
姜厉说。
“哦，我放桌上，你们想吃就吃。”
杜南还是有点怕姜厉。
下午最后一节课是班主任的课。
下课铃响了，班主任说：“耽误大家两分钟的时间，我说一件事。”
郝欣晴嘀咕道：“肯定是互助小组的事情，班长在群里说了这件事，好多人都说要找沈言宁帮补习。”
姜厉平时屏蔽班级群，群里人多，屁大点事都能讨论很久。
他听到郝欣晴的话，翻看了一下聊天记录。
表态说希望沈言宁帮忙补习的男生女生都多。
“班长也在群里和大家提了互助小组的事情，我想大家应该了解情况了。”
班主任道，“大家可以去班长那里报名参加，看看想让哪位同学帮忙补习。
我看沈言宁同学很受欢迎，但他时间精力有限，可能照顾不到那么多同学，所以有的同学可能需要调剂到其他组。”
大家都看向沈言宁，目光灼灼。
“我想让沈言宁给我补。”
“我也是，听说他每科成绩都趋近满分。”
“这样的学神，花钱都请不来。”
“老师我成绩差，只有沈言宁能拯救我！”
姜厉站起身，没发出声音，但大概气场太强大，发现他站起来，大家都安静下来。
“姜厉，你有什么想法？”
班主任怀疑姜厉是想提前走人。
“我年级倒一，没有人比我成绩更差。”
姜厉大佬浑身散发着要砍人的气息，很肯定地报出了自己的年级排名。
班主任笑问：“所以？”
只有姜厉什么科目都敢交白卷，谁能比姜厉成绩差？
“我全科都差，都需要补。”
姜厉绷着脸，没看沈言宁，“他教我，没精力管别人。”
全班同学，敢怒不敢言！
成绩差，这个时候竟然成了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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