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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翠冷轩，张肃推门进入，空无一人。
“曹，没有防范意识的吗……”
张肃有些无语，侧耳倾听，西厢房一间实验室内有几人交流的声音，他来到客厅，看见一号程序傻愣愣的坐在椅子上。
“程序，咋样啦？”
张肃走进屋，问道。
“嗷呃！”
程序略显激动的站起身，急切的朝着张肃走了两步，表现出一种古怪的情绪，似乎在表达不满。
如果不是因为情绪释放源这个技能，张肃还真读不懂一号程序想要表达什么，但现在他知道，一号程序是在向他表达，为什么要把她自己扔在这里，心中极度不满……
“你一功就是一个小时，我哪有时间在这里陪着啊，大家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你明白吗？”
张肃越来越觉得程序像个小孩，只是拥有一副丧尸的皮囊和特殊的能力，往往让其他人忽略了她的内在，当然，她也不会向其他人展示。
或许，这具躯壳下困住的是一个小小的灵魂。
听到张肃的劝说，程序的情绪稍微平稳了一些，指着零零四比划了一通，说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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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在意识交流的过程中，感到它十分抗拒？那太正常了，你也别生硬的处理，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操作，在我们人类当中有一种规劝的手段叫做威逼利诱，你懂吗？”
张肃干脆扶着一号程序重新坐回椅子上，一人一尸聊起了驯化丧尸的话题。
“嗷？”
程序微张着嘴巴，歪着脑袋，用青灰色眼眸看着张肃，显然不明白威逼利诱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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