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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出去接一个电话。”
“嗯。”
沈瘐书乖巧的点了点头。
王哲和向风琛对视了一眼，他们似乎料到了这通电话是谁打来的，但是二人都没有说什么。
“李钰，你要想好接下来的话你怎么回答。”
“你自己说出来和我们自己查出来可是有很大区别的。”
警察敲击着桌子。
李钰低着头，不知想了些什么，但是好歹松口了。
李钰把自己知道的信息都告诉了警官后，又不死心的问道：“警官先生，我能见一面小书吗？”
审讯的警察也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他扶了扶额，“我最多只能帮你带话，至于其他的要看当事人。”
“谢谢。”
李钰不停的小声念叨着沈瘐书的名字，听的人头皮发麻。
打开门审讯的警察走了出来，对王哲敬了个礼，“王队，李钰已经审的差不多了，是否要提顾泽川审讯。”
王哲摆了摆手，“先等一下。”
“小书，你看呢？”
向风琛的烟瘾又犯了，手下意识去拿烟，这才发现今天根本没有带烟。
“我去见他一面，做个了断吧。”
就当是跟过去的自己。
李钰在沈瘐书进来一瞬间眼睛就死死的黏在他身上，但是当他看到小书身后的向风琛的时候眼神十分恶毒。
“小书，小书……”
李钰一遍又一遍的喊着沈瘐书的名字。
“你有什么对我说的？”
沈瘐书心中轻叹一声。
“小书，我、我对不起。”
李钰的指甲狠狠的按在自己的肉里面，鲜血留了出来。
“哦，但是我不接受。”
沈瘐书牵着向风琛的手，云淡风轻的说。
“我、我还要告诉你，小书，一定要小心顾泽川，他不是一个好人，他、他比我坏的多。”
李钰的思绪有些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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