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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麟几乎没动过唇畔，闷沉震频从腹腔里透出。
“可我从未做过伤害你的举动。”
他跳过质问：“你这系列什么时候结束？”
容霜眨眨眼，愣住，疑惑：“什么系列？”
“报复系列。”
从他口中似乎在表达，她单纯逮人发泄，发疯泼脏水。
她的心冷却大半，但不自觉浅浅苦笑。
明知会是这种结果，她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测试，侥幸能有一次是她想要的结果。
“我只是提醒你，你觉得烦，大可不必理会。”
她低头捻着衣角道。
“提醒我。”
他冷冷哼笑，“告诉我身边人是蛇蝎，然后呢，你拍拍屁股走人，和黄毛和和美美，我却陷入无尽纠结痛苦中。”
“你要我怎么办？睡觉带把刀在身边？时时刻刻防范她伤害我，连孩子都不生吗？！”
“你到底在报复她还是报复我？！”
他愤然站起，地上黑影笼罩着她，他已经尽量压制住怨戾，但胸腔剧烈起伏，暴露不稳定情绪。
容霜惊愕得说不出话，她抱紧双臂，微微蜷缩，袒露出怯意。
这角度她头一回考虑，她把舒婳的所作所为一五一十告诉他，以为可以帮他规避风险。
但事实相反，他没办法脱离这种环境，知道太多，只是徒增他烦恼罢了。
她动动嘴唇，无意识说出一句激怒他的话，“你可以悔婚的。”
岳麟疯魔了似抓紧她肩膀，摇晃，愤怒盛焰仿佛要将她吞噬，容霜吓得尖叫。
“你在嘲笑我吗？我落得这下场你很幸灾乐祸是吗？你可以恋爱自由，我不可以，你是不是很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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