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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齐枫灵是你吗？”
“啊！
我，我怎么会这样？这些，都是我干的吗？”
可能是堕落的时间还不久，也不可能感觉到了死亡的威胁，这让原本属于狂怒状态的沈薇然恢复了一些。
她看着自己满是鲜血和碎肉的身体，再看着那已经被撕成碎块的朱勇，整个人再次进入了癫狂状态。
只是这一次，她没有再向齐枫灵表示攻击，她伸出了那锋利的爪子，狠狠的抓在自己的脸上，仿佛这是在宣泄着什么。
只不过，堕落者的体质属性较高，消耗和恢复的速度也快，齐枫灵可以看到，那被她划破的脸却是在快速恢复着。
“够了，沈薇然，你还认识我吗？”
，拉住了沈薇然的手，齐枫灵冷冷的问道。
“我，你，你是齐枫灵，你救了我，可，可是……”
，沈薇然抬起了头，血红的眼睛就那么看着齐枫灵，表情十分痛苦，就像是在经历什么一样。
“可是什么？”
“可是，我身体里好像还有一个自己，她让我杀了你，让我杀了所有男人，她好强，我快要坚持不住了”
，沈薇然咬着牙齿，一脸痛苦的说着。
听到这些，齐枫灵紧绷的神经终于是松懈了一些。
沈薇然的这个状态，只有在少部分堕落者身上才会出现，因为大部分的堕落者，在一开始的时候就会被那个堕落的人格完全吞噬；自那以后，那人的身躯就不会再被本来的他控制，可以说，虽然那人的外表没变，但是已经不再是同一个人了。
而现在，沈薇然就是在和那个堕落的自己争夺身体的控制权，只要她第一次战胜了堕落人格，那她以后就是这个身体的主要主人了。
是的，堕落者之所以被称为堕落者，那是因为他们的堕落人格永远无法被清除；即便是你战胜过堕落人格无数次，堕落人格在以后还是有可能篡权夺位的。
“沈薇然，你给我坚持住，你如果挺下来了，那我们还是朋友，可是如果你失败了，我还是会杀掉你的”
，任由沈薇然的指甲陷入自己的手掌，齐枫灵那是一脸坚定的和她说到。
像是这种时候，沈薇然就相当于处于孤立无援的状态，那个时候，堕落人格的声音会从四面八方袭来；堕落人格会不断揭开她的伤疤，让她一直处于崩溃状态，而她在得不到其他人援助的情况下，很可能就此精神崩溃。
齐枫灵的肢体行为很感人，但是齐枫灵的话却很残忍，不过最起码，此刻的沈薇然却是听到了属于堕落人格外第三种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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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
都杀了！”
“不，不要，我不能这样”
“你那么相信田明镜，可他却是怎么对你的，你那般祈求朱勇，可朱勇是怎么对你的，难道这些你都忘了吗？”
“我，我，我……”
“田明镜已经死了，我杀的，朱勇也死了，你杀的，你不为了他们活着，你为了你自己”
齐枫灵看得出来，堕落人格就是沈薇然最绝望时缩影，只要她说出这个，沈薇然是无法抵抗的。
滴滴滴！
“死了，他们都死了，我、要、为、自、己、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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