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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祈墨没有丝毫犹豫，摇头道：“不可能，至少在已知的人类历史上，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代理人！”
林七夜轻轻点头，又继续询问：“那你们记录里面，有没有什么存在，能将代理人原本拥有的禁墟，或者神墟，往奇特的方向提升，甚至能直接把禁墟的能力和序列都改变？”
温祈墨觉得林七夜问题有点多，可他还是耐心回答：“也不可能，每个人觉醒的禁墟能力，或者神明赐予的神墟，只要拥有就是固定的，只会随着境界变强，但不会改变太大！
怎么，你是在神墟上遇到什么问题了吗？”
“没，我只是好奇！”
林七夜听到这样的回答，脸上流露明悟。
果然！
李医生才是自己最大的金手指林七夜觉得，自己现在从某些意义上来说，或许是三位神明的代理人？炽天使米迦勒、黑夜女神倪克斯、李医生。
当然，这种事在他弱小的时候，可不能告诉别人！
要是守夜人高层中有坏人，把他抓去研究，那自己就岂不是凉凉了？至于李医生那边，林七夜肯定是不担心的！
作为神明的李医生，一直随便在他的精神病院进进出出。
不仅一身能力捉摸不透，连行动轨迹也都难以预料！
至于说为什么区区神明，只有盏境。
林七夜还是那个看法，降临现实的李医生，应该是一具人间化身。
他明明很强，却过分谨慎。
模拟的能力，也只敢用他林七夜和赵空城的。
林七夜渐渐发现，自己对李医生的了解越来越多了。
最关键的是，李医生是向着他的！
这就够了！
“对了，在你和李医生的共同讲述中，都提到了圆形领域的感知能力。
我想知道，你现在能做到什么地步？”
“这个嘛……以我为圆心，20米为半径，我能感知到所有东西！”
既然温祈墨会这么问，林七夜就知道李医生没详说。
那就说明，李医生是想让他来自己说。
他很快就理解了其用意。
所以，林七夜故意将40米的全方位感知，说成20米。
毕竟，李医生也经常对他说：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有底牌拿到手上，才能在以后更好面对危险！
“哦？”
温祈墨眉毛一挑，相比起神神秘秘的李医生，还是林七夜这小子好忽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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