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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是思想，甚至一切，他的一切都很陈旧。
而陈旧，有时候也是一种难得的优点。
在这两兄妹通话的同时，位于尤娜森米某个地方的地下建筑内，一个名为bance的黑道组织正在进行着账务清算。
bance首领，陌默。
穿着一身宽松纯色套装进了场，而对于这在处理的这个人，他并没有吐露出多大的耐心，或者说他根本没有一点儿耐心，便送跪在地上的这位犯了规矩的外来人上了路。
而他所使用的杀人兵器，不是别的，正是和蓝白星时代上，意义相等的枪械。
金属子弹，和消音装置是经典搭配。
这些不是什么原创，是在机甲时代的产物，金属子弹人们也用过，不过在发明出了更坚硬的化合材料之后，官方的武器才开始更新迭代。
而陌默喜欢用这些老物件，不是因为什么黑道大哥的情怀，而是在他看来，脆弱的生命体，用不着更坚硬的武器去摧毁。
即使是落后了一百年的金属子弹，不照样可以令一个活生生的人失去生命，变成钙质和碳酸吗？“你不问他点什么？”
旁边的bance核心人物之一，则是一个亚杰尔熟悉的面孔，名叫：特雷沃泽勒。
他的正经工作是在bance，因而还不够稳定。
也可能是稳定而不同凡响。
陌默回答的很平静：“你不是早就问完了吗？”
“是。”
特雷沃的确是将该问的都问完才送到地下室来的，不过，陌默的表现还是显得稍微有些冷淡了。
这一切都来源于一个人的死亡，他们的一个兄弟，阿卡列斯。
阿卡列斯是行走在阳光和荣誉里的人，而他们干的工作是既卑微有阴暗的活，陌默从不认为这对于自己和他的兄弟们而言是什么荣誉；bance的名头也许能令年轻的他们热血沸腾，但那个“一声兄弟大如天”
的日子，已经被生活的激流冲淡了许多。
，！
陌默有些失衡，因此才需要特雷沃。
他背对着尸体，闭眼问道：“查到阿卡列斯是替谁办事而死的吗？”
“很难说，他卷进去的事情也是错综复杂。
就已经得到的来看，只知道他不惜杀了自己的舰长，和冒着炸掉一艘星舰的代价，也要完成什么事情。”
特雷沃的调查方法很有限，而想要通过积分舍网络查到什么，更是几乎不可能的。
一个人死后，生前的积分舍账户也会被定时销毁。
而一旦销毁以后，他在整个积分舍网络上的信息，就只剩下一些无足轻重的简介了。
原本陌默以为，他是他们的骄傲，他能够代替着他们行走在阳光里；能够不被谩骂，只被称作英雄。
但是，世界好像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陌默应该像年轻时一样，一直保持着怀疑心和好奇意。
这样他就能掌控一切，和坐拥着掌控一切的内心。
“继续查。
不管是谁，给我一个结果。”
陌默想要知道真相，想要知道他的兄弟是替谁卖命死的，又是为了什么而丢掉了性命。
“如果你真想知道，我倒是有个兄弟，可以帮你查查。
他现在斯坎迪拿，和政界的人据说有点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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