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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玉书认真分析：“切割完整，应该是整体被搅碎。”
陈不在紧跟着道：“看切口，应该是某种铁质利器切割，比如菜刀。”
付海：“能把阴魂切得稀碎，对方臂力很大，实力也在这个碎片兄之上。”
沈星星总结：“动手的，是厨子。”
几人齐齐转头看向窗口打菜的瘦小老爷子，对方拿勺盛菜，哆哆嗦嗦，到员工盘子里的菜，只有一点点。
陈天宇由衷感慨，“看到大爷打菜，我忍不住想起学校食堂阿姨，那勺颠得，猪看了都摇头。”
“大爷看着也不像厨子？”
付海疑惑。
“人不可貌相，说不定是扫地僧之类的强者，你家老爷子不是喜欢看大门嘛，说不准这位老爷子也一样。”
陈不在难得吐槽。
“也是哦。”
付海想到自家老爷子抢了人家特殊部门保安的工作，经常不在家，还得他老爸去接人，就有点头大。
听说前不久特殊部门的大门口，被扔了一个血肉模糊的人，根据保安的描述，对方使用纸人敲窗户，还恶作剧保安。
老爷子一听立马来了兴趣，天天守着保安亭。
付海看了眼低头吃饭的沈星星一眼，高手就在眼前，可惜他是不会告诉老爷子，让他继续蹲着吧，嘿嘿~
沈星星从衣服内侧拿出一张无字黄纸快速折成纸人，接过张玉书递给的阴魂碎片，附着在纸人身上。
“冤有头债有主，追随根源，回溯因果，寻……”
纸人慢吞吞地翻身，摇摇晃晃地朝沈星星的方向走去。
沈星星葱白的手指抵住小纸人的脑袋，将它转了一个方向，“有因必有果，找你的因果去。”
小纸人蹭了蹭沈星星的手指，转头跳到陈天宇的身上。
众人视线齐刷刷地看向陈天宇。
陈天宇慌忙摆手，“不不不……”
小纸人把陈天宇当作跳板，穿过座椅朝打饭窗口飘去。
“看来还真是打饭大爷。”
张玉书道。
沈星星快速结印，纸人趁着老大爷转身打饭时，从门缝钻进去，稳稳地贴在脚底。
夜晚同样是枯燥乏味的程序。
别的工厂工作时间都在八到十个小时，黄泉工厂则是十六小时，一直忙到半夜，众人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去休息。
除了沈星星，张玉书三个都是玄门天骄，家里的少。
从未干过活，这一干就是十六个小时，人蔫巴得不行。
工厂自动化管理，半个小时熄灯，不管你有事没事。
半个小时内，必须回到自己的寝室休息，不管外面有任何动静，不许开门。
如果有人不听……
“那会怎样？”
沈星星问。
“不听话的人被工厂换掉。”
正在科普工厂规则的张玉书解释。
“我猜，晚上应该是被鬼怪吃了。
比如碎片兄的下场。”
付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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