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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用泄气！”
钟声扬背着手在那里踱着步，“至少，我们现在可以确定，间谍组织在我们境内肯定还有内应，而且这个内应背景应该不小，很可能要层级要比公安副局长大，能调动的资源多。
否则，要想成功接应走他们然后又全部灭口，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虽然可以确定还有内应，但却没有线索往下查找。”
钟声扬皱着眉头，问丁默道：“货柜车的线索还是没有找到吗？”
“没有！”
丁默摇摇头，“这辆货柜车没有特别之处，又看不到车牌，有很多相同的货柜车在路上跑，实在不好找。”
钟声扬沉默半晌，也实在想不出什么头绪，便说道：“这个线索断了，我们只能再寻找其他线索。
我们就注意观察，耐心等待吧。”
此时，在地球另一端的某个角落，一个满头金发的老头正在怒气冲冲地跟某个人通着电话。
这个老头正是布特基金会主席高森斯，只见他大声对着话筒吼道：“我让你们接应，注意是接应！
不是灭口！
蠢猪！”
电话另一端的声音低沉且不慌乱：“我知道你是要我安排接应！
但是你要知道，那个警方副局长已经暴露了，他们都已经暴露了，而且被警方暗中跟踪。
你知道这边边防检查收得有多紧吗？真的是没有办法安排出境！”
高森斯接着吼道：“什么叫没有办法？你在那个位置是吃干饭的？！”
“你不相信的话，可以安排调查一下呀！
明知道被跟踪还强行接应出境，你是想让我也暴露吗？”
电话那端毫不示弱。
“你知道我在他们身上花了多少钱吗？你完全可以暂时隐藏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快灭口？”
“怎么隐藏？你不怕夜长梦多？”
高森斯恨恨地拍了下桌子，叫道：“我就知道你担心自己暴露，为了你一个人，毁了我多年培养的队伍！”
“我要是暴露了，你在中国就真的没有帮手了！”
电话那端依然不紧不慢。
高森斯狠狠地锤了下桌子，骂道：“你以为你很重要？我分分钟可以再找一个！”
“那请便！
如果你愿意浪费我这个资源，以及以前的投入的话。”
电话那头毫不退让。
高森斯怒道：“你这是在威胁我？”
“我不是在威胁你，我是实话实说。
失去那些人总比失去所有人好吧？”
“你可别忘了，你儿子在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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