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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音在灵堂里传了三遍。
在场每个人都清晰地听到了。
柳老爷子要不是因为碰不到，恨不得直接上手：“你还用得着小友羞辱？我当初竟然以为你配得上她，我真是瞎了眼了！”
他不怕后辈们怎么恨他，怨他，因为他知道那是他应得的、是他活该。
但是，不能牵扯到无辜的人，有些话语对着他一个人指责就够了。
晏玖不过是在就事论事。
谈何羞辱？
柳生仗着大家都在：“如果你不道歉，我是不会原谅你的。”
晏玖薄唇一张一合：“傻13。”
原本还想要为晏玖打抱不平的众人，纷纷陷入死一般的沉默。
如果他们没有猜错，晏玖嘴里的13应该等于阿拉伯数字B。
楚念眨了眨大眼睛：“13？念念才学到10，姐叽13是几？很大吗？”
晏玖认真的解释道：“这个数字本身没什么，但在如今的时代，有个不好的引申含义。
我们高贵的公主小殿下不用懂这些，以后，自有骑士为你逢山开道。”
楚念若有所思的点头：“幼儿园的朗朗是念念的骑士，念念这就打电话。”
一旁的楚爸敏感地听到这句话，他从大女儿怀里接过小女儿，询问朗朗是谁。
楚思思小声道：“姐姐，阿生没有别的意思，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再吵了，姐姐总不会要我求你吧。”
晏玖点头：“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先跪下给我磕一个。”
众人：“……”
柳生快步走到楚思思面前：“思思求她做什么？求她她就能放过羞辱我了吗？”
晏玖摸了摸下巴，严肃道：“说不好，我这人宽宏大量有气度，她要是真跪了，我指不定就不吐槽你了。”
柳生一噎。
暗自有些后悔。
早知道。
他就不和人对上话了。
楚濋幽幽叹气：也不知道以后是哪个倒霉蛋收了他姐，先提前为其默哀。
柳老爷子逛了一圈儿灵堂。
对葬礼的布置很满意。
他走到晏玖面前。
以为晏玖看不见他。
还没有形象的打算席地一坐。
屁股刚坐一半。
他就顿住了。
柳老爷子往左边晃了晃，又往右边晃了晃，晏玖的视线都紧随其后。
他这才发现晏玖能看到他！
柳老爷子震惊：“小友能看见我。”
他从阴间上来就是听了阴差的话，想要再看一看这个阳间、看一看他的后辈们。
仗着没有人能够看到他，仗着他的身体又很健硕，用网络上的一个词来说，他今天有些放飞自我。
谁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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