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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言眼神闪烁，偏了偏在，道了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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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
哐当——
大门被重重撞击，陈旧斑驳的老墙簌簌掉粉。
“外婆，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系统得到足够的能量，就不会再抽取齐言的寿命，为什么齐言这段时间身体越来越差？！”
“甚至，甚至，今天直接陷入了昏迷，系统让我找你，外婆，到底怎么回事？”
面对李屿接二连三的追问，李外婆浇水的手顿了顿，她望着眼前萎靡不振的龟背竹，平静道：“我不是说过，亲疏有别。
比起外人，我更希望是你活着。”
“我也说过，用别人生命续命，我宁可死。”
李屿答。
李外婆放下浇水喷瓶，拿起桌旁的毛巾慢条斯理擦手，之后又掏出护手霜挤出一小段，指肚打圈细细涂抹。
“外婆。”
李屿语气严肃。
“一时半会死不了。
更何况我什么时候说过系统得到足够的能量就会停止抽取能量。”
“您不是说，先断掉委托让系统进入休眠，之后再大量完成委托为休眠系统提供能量它就不会再次抽取能量。”
李屿急急说道。
李外婆静静看着他没说话，李屿说着说着突然反应过来。
“系统不会抽取能量，但齐言的身体越来越差，所以它不抽取能量，反而是在抽取寿命，为什么？！”
“世上那有什么逆天改命。”
李外婆叹了口气。
李屿只觉得头皮发麻，浑身血液逆流，只听他声音颤抖问道：“所以根本不是什么系统抽取能量交换续命，而是一命换一命，是不是？”
“齐言在拿他的命延长我的命，是这样吗。
外婆。”
李屿无力地靠在墙上，腮帮子绷紧，不死心紧紧盯着自家外婆等待最后宣判。
“动物委托的能量只能恢复你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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