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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从包里拿出一摞崭新的百元大钞，递给小兰。
“小兰，你拿着买几件衣服吧！”
小兰收住笑，冷冷地看着宋健，问道：“多少？”
“差不多有2000。”
宋健虽然是第一次带小姐出台，但早就知道夜航船的价码。
“你还挺懂行情的。”
小兰淡淡一笑，把钱推回给宋健：“宋哥，我不要。
我虽然是小姐，但我也是有底线的。
我只批发，不零售。
我要是想让你包我，我会事先和你说。”
“小兰，我不是那意思，你别误会。”
宋健有些尴尬。
“我是做小姐的，但我不随便和男人上床的。
宋哥，不管你信不信，你是我第二个男人，第一个是我前男友。”
小兰正色道。
即使小兰不说，宋健也能感到小兰的性经验非常之少。
刚才做爱时，宋健发觉小兰几乎毫无性技巧可言，只会拼命地夹紧双腿，依依呀呀地呻吟。
“你在夜场里，能做到这一点，挺不容易的。”
宋健没话找话。
小兰淡淡一笑，说道：“其实也没什么不容易的。
我不出台，自然有别人出。
人各有志嘛，我不像他们急着用钱，我家里没有弟弟妹妹需要我供他们读书，我父母身体也都很好，在家种大棚，每年收入也不少。
我在‘夜航船’上班，就是想趁着年轻挣两年快钱。
平时坐台挣得足够我花了，没必要再去卖身。”
“那今晚这事……”
宋健战战兢兢地问道。
小兰满不在乎地撇嘴笑笑：“今晚这事就算是一夜情吧！
正好我也好久没尝过男人的滋味了！”
宋健被小兰的话弄得哭笑不得，一时不知道如何接茬。
“哎呀！
都半夜12点了，你赶紧回家吧，要不然你老婆该收拾你了！”
小兰看了看手机，一下子跳起来，把宋健推出家门。
宋健失魂落魄地回到家，一进门就冲进卫生间，仔细地洗干净，然后轻手轻脚地进入卧室，躺在章曼身边。
“回来了？”
冲墙躺着的章曼忽然说道。
“啊，今晚客户不肯走，所以……就晚了……”
宋健被吓了一跳，差点从床上掉下去，声音都发颤了。
“看把你吓的，我不会让你跪搓衣板的！”
章曼转过头，认真打量一下满头虚汗的宋健，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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